“再敢说这种话,就把你捆起来,哪儿都不许去。”
但转念想想,她的力量远远比不过席墨。就算突然攻击,也会被席墨制服。
席墨有些受不了,他心麻麻的。要不是极的意志力,都要站不稳了,绵绵的。
席墨知这么阮玉会真的生气,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对自己笑。
公园里有其他过来游玩的人,今天是工作日,人不多,但陆陆续续也有不少从亭旁边经过。
席墨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动,受着柔丝绸般的肌肤。
等到那时候,只会惹恼席墨,让他更过分的事。
只是在阮玉这边,他明知不对,却忍不住想要更霸一些。
这种问题,简直突破了阮玉的限。
“别紧张。”席墨低声安抚。
但相反,他在凶狠偏执的同时,从小受到良好的贵族礼仪教育。
“不能不是我。”她的话再一次被席墨打断,席墨霸的咬了一她的唇,阮玉往后缩了一,他便托住她的后脑勺,又低咬了一。
太羞耻了,她现在恨不得地上有一个,可以直接钻去。
“别人?”席墨脸一黑的难看,霎时晴转暴风雨。
好的让她舍不得离开。
“是……可是……”阮玉说不违心的话,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嗫嚅片刻,嘴唇翁动,手指意识收紧,夹着席墨的手指。
席墨有些心,轻吻落在她的唇角:“你乖一,我不会那么的。”
是你先招我的?”
他太过轻车驾熟,游刃有余,阮玉毫无经验,怎么可能不紧张。
席墨骨里是极端的,他偏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从小到大被控制着人生,让他知,想要自由,就必须变成狼。
“你!太过分了!”阮玉气得发抖,更多的是害怕。她知席墨的实力,对方连席老爷都敢套对付。如果真的惹恼他了,他一定说到到。
席墨不肯放,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你乖不乖?”
他可以伪装绅士的模样,大多时候,都能控制心的野望。
阮玉觉得屈辱,她小脑袋快速的运转,想了好多怎么攻击席墨的方式。
他气得险些将牙咬碎,一个字一个字克着咙问:“哪个别人?你还想跟别的男人这种事?”
最好将她绑起来,只对自己一个人笑。
阮玉脸薄,受到来往行人注视的目光,她推开席墨:“你先放开我。”
她闷了一会儿,有些气恼的开:“可是你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撞上我,把我带走的。如果是别人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闷闷的:“如果不是你……”
钻去之后最好有人帮忙埋一土,她再也不想来了。
阮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可是了半天,嗯了两声,又忘了改说什么。
要他温文尔雅,要他退有度,要他懂得适时放手。
阮玉缩了一脑袋,只觉得他太过无理取闹。她只是假设一,如果不是席墨突然现,也有可能会是别人。
于是他要克制,只要阮玉乖一,他就会对她足够好。
阮玉这样细声细气的语气,还问这种问题,一戳中了他的心尖。
阮玉憋屈了一会儿,小声问:“我要怎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