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来?”
“大哥!”徐离晏对徐离晟公事公办的态度很无奈,他跟郑仲成的事从没向家人提起,但他知瞒不过聪明的兄长,所以,徐离晟对郑仲成这副态度他一都不意外。
郑仲成叹了气,“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那刀九呢?”
徐离晟扬了扬漂亮的眉峰,“你工作上的事我不清楚,反正你的上司很快就来了,你直接问他好了。”
门关上了,瞅瞅一脸呆滞的郑仲成,徐离晏苦笑:“让你看笑话了,我大哥人一向是这样。”
“你们兄弟长得很像,不过个真是差很多。”郑仲成在旁边坐,微笑说:“抱歉,我今天门后才接到你苏醒的消息,没来得及买东西来庆祝。”
徐离晏眉不经意地皱了皱:“傅喻朝也死了吗?”
徐离晟冷着脸对他说:“我的病人才刚刚苏醒,我只给十五分钟的会客时间,有话快谈!”
轮来护理工作。
徐离晏昏睡了一个月,看上去瘦了许多,脸上一红都没有,这让郑仲成突然有些心疼,这段时间他人在警署,心思却都放在医院里,想为对方分担一些痛,那份心意也许是于愧疚,也许就是单纯因为还在意着。
“那我负责的案呢?”
“啊哈?”
“外面天气似乎不错,帮我把窗打开,我想呼一新鲜空气。”
“雷劈都劈不死他,老天真没长,不过你相信那支狐狸会老老实实跟警方合作?”
窗打开,温风随着和煦阳光病房,徐离晏深了气,说:“抱歉,任务失败了。”
“他失忆了。”
敲门声响起,正在谈论的对象从外面走来,郑仲成表很平静,看上去只是单纯的上司探望属的模样。
“没有,他只是中度烧伤,面毁容,所以警方对外宣称他已死亡,暗中为他了整容手术,希望可以在他复原后诱导他再污证人……”
刚才要谢徐离晟的在场,否则他来后可能会忍不住直接将对方抱怀里,有些牵挂跟距离无关,有时靠得越近,就会越思念。
“有人罪,所以他被无罪释放,那是支老狐狸,没有污证人和确凿的犯罪证据,要扳倒他不是件容易事。”
“是啊,每天报,来的比我们家兄弟还勤快。”见徐离晏脸一变,徐离晟哼了一声:“上司关心属也是应该的,本来这个案就是他交给你的,你要是有事,我还想跟他打官司呢。”
“你不必为此自责,这一切都是傅喻朝的诡计,他用污证人的条件跟警方周旋,就是在等刀祭社的营救,霍宽和仔事不是意外,而是我们警方疏忽造成的人为事故,还好你没事。”
“还有你!”徐离晟的神在扫过郑仲成后又落到他上,“你这一个月的住院费医疗费是我帮你付的,回账单给你,立给我还上!”
郑仲成的手落了空,还好徐离晏的吩咐让他不至于太尴尬,他苦笑一声,徐离晏的个一向都是这样,自己的官衔一直比他,但被差遣的却永远都是自己,那份属于贵公的优雅派,即使才刚刚醒来,也丝毫未见减少。
伸手过去,想帮徐离晏额上垂的发丝拂开,徐离晏却突然偏开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