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说的倒是简单。
只因瞿墨其实和陈沫一般,都是心底有伤的人。
“是啊,比如救她一命,或者在哪个危急关冒来,让她觉得你是无所不能英雄,保准崇拜你到非卿不嫁的地步,”瞿墨纯属个馊主意。
“也没什么见,只是想着,若是想让这女人低啊,其实也不过是那么几招,”瞿墨倒是说的轻描淡写。
“那就等孩生来再说,”陈沫就想着自欺欺人,其实她心里打着算盘便是,她仗着怀着孕,这婚肯定结不了的,等孩生来之后,就更有借拖着了。
只可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瞿墨淡淡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她心里有什么心结的话,还需要契机来解开。”
反正结婚这事儿也不急在一时。
“别拐弯抹角磨磨唧唧的,”陈沫最受不了杜岩析左顾而言他的样,“究竟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
陈沫对着镜抹着面膜,权当他的话是耳旁风:“之前你怎么不,现在你见了我爸妈,倒是上了。”
“那瞿教授有什么见,”杜岩析也不远摆敬而远之的态度,而是主动问了起来。
陈沫狐疑,杜岩析怎么会没事说起这事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杜岩析。”她问他。
“这不说也瞒不住啊,”杜岩析被陈沫推到了角落,“总有一天要知的,这肚大起来谁都看得来,”更不用陈沫的跟什么似的妈妈钱淑兰了。
大概就是想看着面前的男人吃瘪的样吧。
“你敢,”陈沫着一张惨白的脸,瞪着黑黢黢的睛对杜岩析凶:“你不许说,你不许说!”
瞿墨笑笑,其实陈沫的心思他大概是懂三分的,只是面对杜岩析,他却不想那么容易让他得逞。
“苦肉计?”杜岩析倒是没往这个方面去想。
当天晚上的时候,杜岩析有意无意的提起与陈沫之前在KTV遇上的事儿。
“不是,这孩都要从肚里钻来了,这能不吗,”杜岩析这是剃挑一,他看陈沫本就是不动如山,结婚什么的就没在怕的,“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把你怀孕的事儿告诉咱爸妈了。”
“装疯卖傻,苦肉计,总之就是让她心,”瞿墨倒是想起了当年自己和亡妻的过往,“不过我倒是觉得苦肉计怕是会有些痛,不知杜老板经不经受的起这样的痛。”
“看在咱俩也算是生死之交的份上,外加上我还英雄救过,所以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以相许?”末了,杜岩析又加上了一句。
他苦笑:“我又何尝不想娶她,”只可惜陈沫倒现在依旧不肯定。
往陈沫越是不答应。
杜岩析也知,这样去不是办法,他咬咬牙,脆说了来:“陈沫,这婚吧,你结不结,给个快话。”
起来难如登天。
杜岩析这倒好,刚见完家长,就知改了,爸妈都叫上了,这敬酒茶可没喝呢。
他对陈沫说:“后来那几个都被送局里去了,后来审讯的时候翻来好几起他们之前过的肮脏事儿,也算是为名除害了这次。”
“还有那个脱衣服的猥琐男,”杜岩析提起之前的那个大学生,“现在怕是要放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