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宇完全不明白安泽在说什么,但他知这是不容错过的可以搭讪的机会,于是立刻接:“是啊。”
“这样……”林书宇真的很想和安泽就秋的话题聊去,无奈他对这一时期了解的东西仅限于课本上的知识。甚至,他连语文课也不怎么听讲。
“……”
“顺。”安泽又是脱而。
“秋时期……”
秋之后,再无思想?
“嗯,正常正常,假期的缘故,今天来的人也少了很多。所以今天集会也不再是讨论,而改为由陈老师为我们讲解秋。这个老师对秋时期研究很深,认真听听吧。”任苏微笑着说。
安泽正在认真地听课,似乎完全没注意自己,林书宇有难过。
林书宇想说“自己最喜的是赵云”,可又认为这样会令对方觉得自己太随大。毕竟,不是历史还是还是
林书宇激地看了任苏一,然后又把转向安泽。他既害怕谈话就此中断,又害怕安泽抛什么自己一窍不通的问题,于是决定先发制人:“那个,安神,你最喜中国的哪一时期啊?”
“哦?”安泽看上去有些惊讶,“我也很喜三国。乱世之中,人被放大了很多倍。”
虽然林书宇经常自诩文艺青年,但他的文艺只限于唯古风的句罢了。作为一个理科生,他觉得这些历史史实以及“之乎者也”简直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要不是男神坐在旁边,自己肯定早就睡着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安泽突然开了,声音很小,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只可惜,秋之后,中国再无思想。”
林书宇登时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咙更是像烧着了一样。只是已经起的,跪着也要完,他着扯了一通自己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说完,林书宇观察着安泽的反应,害怕自己刚刚的那几句话已经暴了自己对于国学其实一无所知的事实。安泽微微蹙起眉,似乎是在思考。沉默片刻,才说:“你这个说法倒是新颖的。”
“魏晋。”安泽想也没想,随说。
安泽闻言看了过来。
。他弯腰,飞快地跑了过去,一屁坐到了安泽和任苏之间的空位上。
“呃……忘了今天是周五了,”林书宇不太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回答。他的睛看向前方,余光却偷偷瞄着右边。
“嗯,”林书宇。而后又望一安泽,思忖着该如何搭上话。
安泽没说什么,只是表似乎稍微带了儿认同。
因此他只好转移话题:“我最喜的是三国。”
“这回怎么来得这么晚?”任苏轻声问。
“嗯……”林书宇完全不知安泽指的是什么,他再次转移话题:“那你最喜的三国人是谁啊?”
只是安泽神专注,自己要去打扰他的话,会招人嫌吧。考虑到这个,林书宇只得暂时打消念,也开始听起课来。
“是呀,我觉得这么说也有理的。这类问题,从改革开放以后,讨论了也有几十年了,我们不能总是拾前人的牙慧。”任苏嘴。
林书宇很想撞墙,为什么安泽随说的都是自己接不的话?若不是了解男神的为人,他简直要怀疑对方是故意说些边边角角的东西来显摆自己的知识渊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