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拖回假山后,“不许走,我们说清楚,zi庚,我不能被你这样误会。”
罗zi庚低tou看着他,“什么误会?你ai表哥这件事是误会,还是拿我当替shen这件事是误会?你敢说你没在我shen上找表哥的影zi?”
“我……我没有,”孔信死死抓着罗zi庚的手腕,“是,我承认我ai知君,我从十五岁就开始ai知君,那又怎样?十七岁生日那天,他送我的蝈蝈葫芦被jiejie抢先拿到,嚷嚷得所有人都知dao上面绘着她的小像,长辈们乐见其成,我和知君……我们都没有勇气来戳穿这个谎言,我们都不敢去chu柜!十几年来我一天比一天难过,每次见到知君和jiejie在一起我都gan觉有一把匕首cha在我的心kou窝上,直到我遇到你……你真诚、懂事、一学就会……你还ai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和你在一起?”
罗zi庚倚着假山,冷yan看着他的薄唇,觉得嘴唇薄的人果然善辩,他这是拿chuzuo生意的本事在和自己拉锯。
讲故事?古玩行里经久不衰的骗术,七分真,三分假,给要chu手的古董编造一个故事,立刻shen价倍增,连萝卜都能包装成人参。
讲完故事,xia一步就应该是开价了吧。他能利用的筹码,一是自己的ganqing,二是五年的相互陪伴。
果然,孔信讨好地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zi庚,别跟我置气,我们都这么多年了,我离不开你的。”
罗zi庚冷笑一声,“没有我,你就可以和表哥在一起了,还qiang留我zuo什么呢?”
“不!他是我jie夫,我不会和他在一起,zi庚,别生气了,”孔信放柔了声音,“我们要好好的,你不还说晚上要服侍我吗?我们好久没zuo了,今晚去我在鼓楼的房zi,怎么样?”
“这算什么?”罗zi庚nie起他的xia巴,“割地赔款?孔信,为什么你的反应这么像一个被捉奸在床的淫妇?”
侮辱的语言,侮辱的姿势,孔信猛地眉tou皱紧,挣了两xia没有挣开,不悦dao,“你什么态度?罗zi庚你说话给我放尊重dian儿!”
“我zuo不到,”罗zi庚冷冷dao,“chu了这样的事qing,我对你,实在是尊重不起来,孔信,你让我gan到失望,非常失望。”
说完,用力甩开他,转shen走回医院。
孔信捂着xia巴一个踉跄,扶住假山才没有摔倒,回tou看向罗zi庚笔ting的背影,猛地闭上了yan睛。
王八贤jin医院一时间没找到孔信,满院zi找了十几分钟,才在一座假山xia找到他,孔信盘tui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小堆烟tou。
“啊哦,”王八贤怪叫,“待会儿保洁妹zi来骂死你个乱丢垃圾的gui儿zi哟!”
孔信哑着嗓zi,“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温知君怎么样了,顺便通知你minmin已经回家了,什么事儿都没有,司机只是迷路了,不知dao什么原因手机、导航全buchu了问题,气得在家大哭呢,你爸怕她zuo什么傻事,不让她chu来。”
“哦,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王八贤蹲在他面前,抬手rourou他的tou发,“看样zi你真是痴心不改啊,对温知君是真ai吧,别担心啦,他是打不死的小qiang,发过这么多年的病都没挂,这一次一定会ting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