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昕顿了一，“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等你一起，怎么样？”

孟昕跟着孔信回南京后，他就找人调查了他们的背景，知了什么博古十少，什么人瘟，温家小生各个俊温柔，却先天有疾，让无数痴男怨女伤透了心。

午饭摆上桌的韩夜，“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韩夜突然火起，残忍，“可是他……他有女朋友，他上就要结婚了，你是没有机会的。”

孟昕，“是。”

韩夜兴致，“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

如今，终于一起在南京游玩，见识到这座六朝古都，这个孟昕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两人看过鼓楼，逛过秦淮，韩夜偷偷地想，这样，真的好像一对侣。

“你不要再妄想了，他上要娶一个女人，孔家的大女儿，和你还是朋友呢。”

两人坐在临街的咖啡馆，韩夜如同游的孩一般开心，相识五年，孟昕对他关怀备至，他对孟昕的背景却不甚了解。

“可是他不她！”孟昕咬紧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绪。

孟昕皱了皱眉，“让Sherry给你安排一个导游，我对于这里来说已经是个死人，如果和熟人遇到，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韩夜一惊，“你怎么了？究竟怎么了？外面有什么人？”

“我就知你一定会答应的，”韩夜这才笑起来。

当年自己刚刚认祖归宗，却无法那个复杂的家庭，半夜在酒吧喝酒，与人争执，以至于拳脚相向，被兄弟派去的人趁乱成半死，躲在酒吧后的暗巷中，是孟昕夜班，将自己捡回，悉心照顾，才让他捡回半条命。

“知君？”韩夜倏地心一揪，“温知君？你的那个人就是温知君？”

“没……”孟昕捂住睛，摇摇，低声，“我只是后悔……我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鬼迷了心窍，我什么都没有了……朋友、家人……还有知君，知君……”

四月的午后风怡人，孟昕和韩夜在南京闲逛，他带了帽和墨镜，两人走过一条条老街，去过孟昕当年的学校。

孟昕了解他的一切，他却无法看清孟昕的心。

“你在看什么？”韩夜回过神来，才发现孟昕已经盯着窗外看了很久。

孟昕却猛地闭上睛，睫剧烈地抖动着，竭力想克制住自己的心。

“我知自己没有机会，所以五年前才能狠心诈死，我想离他远远的，时间长了，我肯定就能忘记他，”孟昕低声，“可是没有……五年了，我每天都在悔恨，我失去了五年和他相的时间。”

又耍小孩脾气了，偏偏自己对他总会无条件心，孟昕在心底叹气，无奈，“好吧，我陪你游玩。”

“我带了Sherry在边，Alice会将需要理的文件发过来，”韩夜，“我打算在这里游玩几天，你来当导游怎么样？”

“嗯，”孟昕没什么兴致，压低帽檐，“累了么？走吧，去喝杯饮料。”

“嗯？”韩夜扭看向窗外，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并没有什么特别之。

韩夜低吃饭，没有说话。

孟昕收回视线，“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