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纯杰冷声,「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绑你回去?」
康纯杰没理会他的咆哮,扭对门外冷声,“保镖,把他给我绑回去。”
孔义晃着脑袋,中泛着红血丝,拼命对焦却始终看不清楚,醉醺醺地挣开他,“我跟朋友来玩玩,你别担心。”
看着他那漂亮的肌肉在灯光泛着地瓷光,孔信默默捂住睛,“家门不幸啊……”
“把门关上!哎呀冻死了,”孔义嚷嚷。
“你有病吧,”孔义咆哮,“康纯杰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阿义别这样,”朋友见他们真的翻了脸,纷纷上来打圆场,“两好好交嘛,他来找你也是心疼你,这么贴的媳妇哪里找哟。”
过来劝解的几个朋友目光复杂地看着那两个人,各个心理活动都是艾玛早就知孔义这家伙不靠谱,原来竟这么不靠谱,他居然真的娶了个男的?
“保个屁,”孔义嚷嚷,“老的贞早八百年就没了……”
孔义瞪着一双猩红睛,死死盯着他,两人就这么面无表地相互看着,半晌,孔义捂着,“你正常一行不行?在朋友面前给我留面行不行?”
“不回!”孔义拗起来,“你凭什么我?”
说着一仰,对着酒瓶直接上,孔信惊骂,“卧槽,那不是啤酒。”
「!」孔义凶悍地一脚踹开一个,抓起茶几上玻璃果盘对另一个劈盖脸砸去,怒吼,「康纯杰你真以为你能控制住我?麻痹别给脸不要脸,给老!」
“凭我是你老婆。”
结几乎不动地灌完一整瓶轩尼诗XO,孔义将酒瓶重重落在茶几上,大大打了个酒嗝,倏地HIGH起来了,豪放地一把扒掉T恤,上小舞台,抱着话筒狂吼,“死了都要,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康纯杰砰的一声关上门,大步走来,抓过孔义的手腕,“跟我回去。”
得坐都坐不稳,晃悠着捞过酒瓶,“喝酒啊?看我的。”
孔义醉醺醺地指向康纯杰,“你自己回去,我还要跟朋友玩个通宵。”
包间的彩灯投在康纯杰的脸上,显得他表尤其可怕,冷冷,“孔义,我再说一句,跟我回去。”
“啧,还带查岗的,”孔信嘟囔一句,站起来走过去拍拍康纯杰的肩膀,笑,“阿纯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有我在这儿呢,我帮你看着他和他面的老二,保证保住他的贞。”
康纯杰面无表地扫他们一,梆梆,“都是你们把阿义带坏,我不会允许他再和你们交往。”
“哎哎,阿义媳妇,这就是你不对啦,”朋友笑,“男人嘛,总要有私人空间,大过年的,别扫兴嘛。”
话音未落,两个彪形大汉冲来直奔孔义而去。
“闭嘴,”孔信大声打断他,勒着他的脖将人推门外,随手抓过衣服丢他上,“不嫌丢人你们就在大庭广众之解决这个问题,他妈的只要还有那么一羞耻心就给我
罗庚忍着笑,还没说话,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瘦削的影逆光站在门,声音冷得寒气人,“孔义,你在什么?”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