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信看着他英俊人的面容,心底不由得柔和起来,拉过罗庚的左手,「我也要送你一个新年礼。」说着将一串沉香珠从自己手腕到罗庚的手腕上,「大师开过光的,带着避邪避孕。」
康纯杰啊地一声惊叫,双手紧紧抱紧他的
罗庚忍不住笑起来,心想你就撂狠话吧,到时要你好看。
康纯杰动了一会儿,仰脸一气,窝他的怀里,「……我累了。」
地烧得阳台也如温室,孔义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眯起睛欣赏康纯杰自娱自乐的英姿,觉得他白皙的在迷蒙月中简直是到了极致。
「咱俩还用避孕?我怀还是你怀啊?」罗庚兴致盎然地把玩着手串,他对香料涉猎不多,看不是不是大师开光,但能看来这是极品沉香,越南绿奇楠,没有上百年盘不这么漂亮的光泽。
孔信摸着他的大手,恶劣一笑,「等我们挑个黄吉日,哥保证让你怀得心服服。」
康纯杰上了一层细汗,在昏黄灯仿佛细腻泽的玉雕一般泛着宝光,孔义双手在他游走,手所及的细腻让他不由自主地动不已。
烟已经烧到最后,孔信深一,起找烟灰缸,刚一转,突然隔的阳台门刷地拉开,孔义光着哈哈笑着跑来,康纯杰紧追其后,两人纠缠着倒在阳台沙发上,康纯杰长一跨骑在孔义腰上,没几分钟两人都发了血脉张的声音。
日还长着呢,他相信自己以后还会收更多的宝贝,会收到独一无二的珍品,会收到价值连城的国宝,会名扬天,会富可敌国,但所有收藏加起来,在他心中都不会比得上前这个男人。
罗庚靠过来,搂着他的脖,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轻声,「你是无价的。」
这些话他都不会说,真正的意是深藏在心底,不用说的,但是对方一定能够觉到。
「累了就乖乖给老公躺平了,」孔义邪气地笑,壮腰一拧,搂着他站了起来。
过了年他就28岁,和温知君认识28年,和小孟认识也有20年了。三个人从小一起学习一起练手,一起乡铲地,一起去奸商店里砸场,一起去拍卖场上一掷千金……一幕幕往事仿佛只是昨天,转,活生生的小孟都已经没了。
孔信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多,和父亲都年纪大了,即使跨年也熬不了夜,孔也早早睡容觉去了,偌大个房里冷清清,只有墙上小灯发朦胧的光。
「……」孔信手指间的烟掉了,目瞪呆地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狗男男,半天,暗骂一声卧槽,默默走回房间,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你知你在我心里值多少钱么?」罗庚反问。
孔信突然呆住了,他不是没听过甜言蜜语,却从来没有人带给他这样的觉――这小真的非常在乎他。
黑釉茶盏因颜分明而大受迎,其中被认为最上等的茶盏就是厚胎保温的建窑黑釉兔毫茶盏,「傻小,你知建盏现在值多少钱么?」
孔信坐在二楼阳台上,看着烟雾缭绕的天空静静地烟,想着他和罗庚的事,想着他和温知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