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顾奚栎住了在怀里动来动去的人偶娃娃,他整整一个白天都没有吃到,现在已经很饿了。她并不是人偶师,没有控制人偶的法门,也无意像人偶师一样用自己的血来喂养人偶。饿了没有吃的,就只能继续饿着。
余彦之:我是说过,对付这小女哄就完了,可咱们得个人啊!她十七岁了,不能还当三岁的孩哄吧?你哄也就算了,被哄的人也觉得毫无问题,简直是日狗了。
丁运达最先上船,他一坐稳了,船夫便竖起船桨不让人上船了:“小老儿一次只能载一位客人。”
顾奚栎:“公鸡树!”
余彦之:我再信她,我就是个傻X。
新人:“什么树?”
否则乱来,
艄公打了个寒颤:“你们等等,小老儿去为诸位问询。”
人当然不知这是什么树,他用神询问各位前辈,大家都对他摇,唯有顾奚栎脆生生的说:“我知这是什么树。”
面对亡灵的时候,顾奚栎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勇。
一方面说明了她对自己生意的在乎,另一方也说明了――她留着游客们是有大用途的。
昨天大家是搭乘过小舟的,天要亮的时候,小舟一次能载四人,这明明是骗人。
艄公退后了一步,警惕的看着顾奚栎,就见她拿了一面铜镜。这铜镜在月光只有微微亮光,它毕竟不敢与月争辉,可震慑普通亡灵足够了。
唐博祥竖起大拇指:“散魄客,优秀!”
船夫:“昨天是昨天,今夜是今夜。我告诉您嘞!那位是莺花里的鸨,不是淮京有有脸的人,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外乡人,没有你们想寻阿艳就寻的,得她发话要请你们,小老儿才敢载客。”
丁运达:“那你先载我们上船,随便上一艘船。”
顾奚栎:“那么多话,动手就完了。”
一见到艄公,人偶娃娃有些蠢蠢动。
丁运达看了顾奚栎,到底没有说谢谢俩字。
顾奚栎知自己是猜对了,晚上是莺花里生意的时间,老板白艳生里不会有几个小小的游客,她只是怕闹起来,惊动了船上的男女们,影响手的画舫女、画舫郎生意,所以才较为忍让游客们。
仔:“昨天我们就上了!”
新人:“……”
艄公:“客人别乱动,落必死!小老儿可救不得你。”
顾奚栎:“你看左边尖尖的树冠,像不像是鸡的尖尖嘴,你再看最上面,像不像是鸡冠,后面拖着的就是公鸡的尾巴。活脱脱一只公鸡,你说它该不该叫公鸡树?”
余彦之很愿意知这种树的名称,也很愿意知它的特,所以他边走边竖起耳朵听她说话。
因为这个曲,大家脸上的表没有那么严肃了。余彦之尝试着招来载人的船夫,询问他能不能载几人去最大的那艘画舫。船夫听了之后,笑着摇摇说:“并不是谁都能上阿艳的船。”
他客客气气的请丁运达船,不像刚刚,有扣住丁运达的意思。
艄公就要划船了,丁运达神紧张,要夺取船桨船。
今夜没有一艘船靠在岸边,几个人也不能像昨天一样登船,只能在岸上等。好在艄公只去了十几分钟,就带着同伴一起将他们送上了熟悉的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