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和余奎也比较熟了,所以并不客气。
打开库房,木质的货架上,摆着十几个箱,有大有小,全都上着锁,也看不清里面都是什么。
汉国太宰乃陈留王刘乐,是刘渊的从弟,手握重权,在刘渊面前说话颇有分量,可是他最喜的皇既不是名正言顺的太,也不是得刘渊喜的刘聪,而是二皇刘恭。
但是,的确已经算得上是宝了。
箱一个个都打开了锁,刘聪见到箱中的诸多宝,一时之间也不禁是屏住了气。
“此等俗事休要再提,王爷还是跟随在来挑挑收藏吧。早日不见为净,我也不用一直心痛。”余奎起在前面领路。
实际上,这里的宝,都是游鸿的私人作坊加工来的东西。
“在
余奎见他似乎不再想要喝一杯了,便也放了心来,听到这个轻飘飘的问题,便也回答的满不在乎:“太殿和太宰闹变扭呢,陛为此已经两日不见他们两人了。”
那火的灯芯便在仙女手中的灯笼之中,上灯火,光亮便从极其薄的灯笼璧上透来,而清则收过滤了灯火的烟熏,一都不似普通灯盏那么刺激鼻。
比如那一盏彩瓷的灯,名曰仙人指路。在青的船形托盘上,一位造型飘逸的女手提一盏明灯,面如桃花,姿摇曳,双目炯炯有神,恍如真仙再临。托盘上方是放置清的地方,并且空余之地还装饰着一个彩小坛,层则是搁置灯油的地方。
余奎恍然:“难怪王爷从边关回来,想是因为陛的生辰快到了吧。”
刘聪笑了笑,也不见外,自顾自拿起桌上的空酒杯,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饮,回味许久,方叹:“好酒,酒味醇厚,无一丝酸味,更有一稻谷的清香在其中。看来,孤找先生算是找对了。只可惜,皇父喜的是烈酒,并不是这种绵绵的酒。”
“太大哥可真心急,他有母后和匈诸多贵族支持,又何必怕一位毫无威胁的二哥。”对于这种狗咬狗的况刘聪并不关心,他只是担忧背后有人给他绊而已。
因为汉族生母的关系,刘聪在朝中势力薄弱,如果不是有父皇一直暗中保护扶持,怕是他在外领兵作战的时候,早就就被太大哥的人设计陷害的不知什么地步了。
偏偏无人知,这位自幼病弱,心不行的皇到底哪里得了刘乐的青,但是刘乐就是最喜他。
余奎一把夺过酒杯,心痛的说:“所以你一来,我就知自己的珍藏怕是又要少了。这酒本就是南方味,不懂欣赏何必浪费我的好酒。”
刘聪嘻嘻一笑,随即漫不经心的问:“如今朝堂上的消息先生可曾留意?”
“这段时间王爷不在,不知南方来了几个商队,卖的都是些稀罕件儿,他们就在西市的那条街上盘了个铺,王爷若是在我这里没挑中心仪的东西,便去他们那里吧。”余奎仔仔细细说这,完全一副盼着自己东西不被挑走的语气,惹来刘聪一阵好笑。
“这些东西有些是因为洛阳迁都之事从世家手中了的,也有一些是王浚使君曾经收藏的。”余奎解释说。
可怜他一位领军的大将军,正宗皇的楚王,探听朝廷消息,却要透过余奎这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