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行伍。”男人喝完粥,突然说。
元夕长于务不假,但是同时还掌着游鸿名的几座私人工坊,有类似于私人家。工坊的工基本上都是直接向元夕汇报的,建立起来的几只商队,也基本上是元夕理相关事务。
“主公,将两位先生已经送回去了。”元夕所说的两位先生,是范无涯和曹霖。
太守府。
最后,妇人泪:“听你的。”
虽然他将密郡当自己的地盘在经营,但是私产和公产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比如新修建的码,便是属于密郡的,花费也是密郡的税收。至于交给朝廷的粮税收之类的,被他刻意忘记了。
刚才留两人吃了饭,雪天路,天又晚了,游鸿自然是要派人送回去的。
“都还不错,基本上都照主公期望在运营,并没有现大问题。而曹先生带回来不少有一技之长的民以及更多的丁壮,如今人力暂时够用。不过,”元夕顿了顿:“只是如今外粮价格越来越贵了,我们商队还持换粮的话有吃亏。”
一来,一家便被征招去服劳役,原本一家抱痛哭,觉得算是交代了。但谁知,这劳役并不苦。妇人和其他老人女一起负责煮饭送浆洗这些活计,也能领到些粮,而男则被征召去修建码,虽是苦了些,却并无兵士打骂,每日也能混个肚饱。
也正是因为这,他如今需要理两条线的事务,难免工作量多了些。
范无涯是本地人,自然有自己的家,谈好事后,还是要回去的。至于曹霖,他与他从兄在城中合住一府,曹嶷比曹霖大了几岁,长得又人大,却偏生有个婆妈,待曹霖这个二十多的弟弟好比娃,居然规定了门禁。因为这事,范无涯嘲笑了曹霖许久。
游鸿正在批改公文。
游鸿培养的来的徒弟,自然不可能就是帮他理院,训斥丫什么的,虽然元夕这丫忙得昏的时候,还不忘□□来两个婢理太守府。
如此,最艰难的日便渡过了。
“如今各坊运营况如何?”游鸿边迅速批改公文,边问元夕。
男人说:“那些个官爷一层层刮地,收这个税那个税,种一年反倒要贴粮去。逃来也只是因为被人抓壮丁,怕是只能战场上的杂军,连武都没有,自然就是送死,谁愿意被人抓走送命啊。”说到此他突然升起一豪气,说:“如今这郡卫就不一样,不仅伙好,还会备武,日常练教授真本事,可不是抓人去送死,再说,兵丁家中田地还可以免赋税。”男人最后补了一句;“密虽然暂时安全,但是万一某一天也有战祸起呢,我不想好不容易存的基业,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儿,又来一次家破人亡。”
“吃亏就吃亏,我夜观天象,未来几年可能有大灾降世。”游鸿皱眉:“虽然暂时我分不清是灾祸,但是左右脱不了旱涝两样。”
妇人却一把扯住:“怎么可以?当初我们不就是为了逃避兵祸才逃来的吗?”
当然,等到自己地盘再大,两套班就要重新拉起来,详细分工了,如今还没有这个必要,主要是人不太够,几乎每个人都兼数职。
元夕对自家主公那是万分信服,听闻此语,立即羞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