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谈论之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但实际上,陈堪的确从未将贫民放在中,就连那些能稍微有些用的庶族和寒门,在世家的陈堪中,也只分有用和没用,更不用说是贫民了。
后山回陈府,陈堪问:“从越可有所得?”
游鸿叹一声:“明白就好。”
但是,政权之**,却彻底摧毁了这种,士族很快现分歧,一者是如同如今的世家当权者们一般,积极控朝政,彻底将‘不利因素’排除在统治之外。一者如昌一般,对朝政彻底失望,转而变成追求自心灵思想步,而至其他于度外。
可载舟亦可覆舟这句话,在世家中就是屁话。
“结束,乱世。”游鸿答。
“消极避世之态,非是吾之态度。释家轮回之说,亦不是吾之索取。”游鸿。
陈堪:“那汝之所求为何?”
游鸿:“无。”
游鸿:“海边有一族人以捕鱼为生,其喜海中沙鱼仔,然此鱼捕捞上岸之后,便容易死亡,而死鱼却比活鱼味差了数倍。忽有一日,渔夫将一鲶鱼至于船舱之中,竟发现死鱼大幅度减少,多数可持至渔船回
陈堪和游鸿以及昌在竹西寺之中住了几日,期间倒也曾谈论过洛阳被困之事,但昌并不喜谈论政事,他的思想主张崇尚避世,虽不是‘越名教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却也并非正始玄学那般齐一儒,调和自然与名教的矛盾,而是更偏向于老庄的无为。
这大概就是如今战乱和混乱朝局给文人所带来的影响。
原本士人忠于社稷的心态,是非常普遍而真实的,在上“与大一统政权是一的,有一种亲近”,以维护、巩固这个政权为自己的职责,为之献谋,为之筹划,为之辛劳,也为之忧虑。
“老师似乎也意识到,战乱的本在何了?”游鸿说:“朝廷政治**导致了治理天困难,而政治**的最重要原因,就是世家独大。”
陈堪不由失笑:“看来,你还是受儒家影响过深。结束乱世之心人人都有,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若非此事背后所关联的巨大权利,想必无人关心这乱不乱世。”
“对于士族来说,乱世英雄,更容易多方博弈,牟取更大利益,在大多数门阀中,唯有各方势力斗争,并无底层贫民,更不用说那些世代为之人。人命,在他们乃至老师中,也不过是消耗的数字,纸上的丁壮,和挥霍中的赋税,但,他们并不是蝼蚁,而是世界之基石。”游鸿。
陈喜全:“你话中意思我明白,虽然世间多是沽名钓誉之人,但是真正的贤者名士,并不是这样的人。”
没有粮,没有兵,不识字,不懂兵法,那群贫民,那什么去覆舟?
他顿了顿,继续说:“不知老师可曾听闻过一个故事。”
陈堪非常诧异,不由问:“为何是无?”
他们的学说和想法也许并不能在实际中运用,也可能无法惠及家国大事,但是任何学问的基,便是从这些思想火花的碰撞中诞生,这个世界需要有人脚踏实地实事,也需要有人从极的层次研究哲学方向。”
陈堪颇有兴趣,示意他说。
陈堪愣了愣,最后说:“你倒是不怕责罚,说话如此无遮无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