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缘由:“原本此等事qing,本就是不可言传,只可意会。溪儿,你之言辞太过直白了。”
“的确,如今我们这一支,与洛阳郭氏早已貌合神离,均因当初郭氏本家与你们祖父之约并未实现。”郭远畅没说什么约定,继续说:“但是,宗族之力不可力抗,如今为父jian守这三间草庐,便是期望旁人能真正将我们这一支与洛阳郭氏区分开来罢了。”
“父亲是想保有门风,若是能在中正评级会之时,以名压权,让那些受司ma氏示意不肯让父亲参加评级会的人退让,最后博得mei名又能真正掌权么?”游鸿yin并不理会什么直白不直白的话语,不振聋发聩dian,怕是一dian用chu1都没有。
“溪儿,如此cu鄙之语……”郭远畅眉tou一皱,开kou便要斥责。
游鸿yin却继续开kou:“父亲与祖父均是儒家一脉,原本曹魏便是尊法家,如今又兴老庄之dao,玄学、dao学和释dao得众人喜ai,儒学的生存空间早已被挤压的不剩多少,依靠儒学扬名……这条路父亲怕是走不通。君zi六艺,我们一家均是天赋有限,又品貌不chu众,与真正有传承有名师教导之人相差巨大,怕是那些风liu之态zuo来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郭远畅皱着眉,似乎开始思索。
“我明白父亲是想博得贤名,可是这些名声在乡野之间也许尚有些作用,在真正兴盛的门阀yan中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游鸿yin说:“虽然我们与洛阳郭氏不睦,但是追gen究底来说,也非我们一支不仁。父亲,别忘了,洛阳郭氏,也不过是郭氏一族曾经的一支而已。”
郭远畅猛然一震。
是的,洛阳郭氏的确是分chu的一支,郭氏真正的起源地在何chu1?在颍川。
颍川才是郭氏之族地。
“你的意思是回颍川么?”郭远畅此刻似乎已经转换了态度。
郭洋年岁大些,心中只是奇怪为何这二弟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可是他脾气十分ruan弱,虽会呵斥二弟对父亲的不敬,却并不会对这些听不懂的事qing发表意见。而三zi郭渺更是一tou雾shui,已经开始不注意jing1神,坐在桌边,yan神四chu1搜索有趣之wu了。
“非也,洛阳郭氏放弃我们这一支,并不代表颍川郭氏就会伸chu援助之手。”游鸿yin说:“洛阳虽是城都,却距离上党太近,匈nu鲜卑各bu虎视眈眈,如今尚且安稳,但是,过上那么几个月就说不定了。”
准确来说,三个多月后,匈nu就要南xia了,然后,洛阳会先被围城,后城破被洗劫一番后,又被夺回,这个过程经历了三年多的时间,中间皇帝都换了好几个。
在一个朝代末年,皇帝就是消耗品。
世家之人gen本不在乎谁zuo皇帝,却很在乎谁zuo官,为何?因为zuo官才有权啊。别把世家之人想的那么清gao,没有了权利维护,世家就连军阀都称不上。
“所以,溪儿你离开洛阳最gen本的理由是因为此地不稳?”郭远畅问。
“不仅是因为洛阳不稳,更是因与其如洛阳郭氏那般投重注于现在皇位上的那个,不如思考,诸位王侯之中,有哪位更值得投效。”
郭洋听闻此语,不由得问:“如此岂非是折腰而行,于国不忠,于族不义。”
游鸿yin笑了笑,问:“兄长可知琅琊诸葛氏?”
郭家这一支如今虽然很惨,但是该有的功课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