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比较，聪明人会选哪一个，其实是个很显然的答案。而那个有这运气作选择的人显然更聪明，他打的，是让路白雯助自己成为越王爷，再将其一脚踢开的主意。

里，路白雯能把不赦玩于掌，可她自己，却也同样是一个被人戏耍到，失去一切的人。

“看对的？”薛哲还在考虑措辞，路白雯却先开了，“我遇到他时，他只是初茅庐的所谓‘少侠’，自以为武功盖世，却被一群山贼戏耍。我顺手救了他，结果也是他运气好，居然在那群山贼抢来的东西里翻一本秘籍来。”

“各取所需，你帮我一件事，我帮你想法解决那人。”

听他此言，路白雯脸一变。原本清丽的面庞上，慢慢浮上几分阴霾。

“个交易如何？”时机成熟，薛哲开。

路白雯不是那种会因一次挫败而消沉的人，等她恢复过来时，便是某人要倒霉的时候了……

“你过这种事？”

“你想说去么？”漫长的沉默之后，路白雯忽然。

她没能再说去，只是中寒意愈甚。

她始终不愿放弃那人其实深她的可能，甚至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而薛哲要的，不过是毁掉她的期望，在她已经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上压上最后一稻草。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路白雯反问。

“他是怎么解释的？”

“要说早说了，”薛哲笑笑，“你们之间的事，我可没什么兴趣掺和。”

之后的故事便老套得很了，路白雯原本只是一时好心，又对那个愣愣脑的小有几分微妙好，便与他一路同行。结果却错估了对方的魅力，不慎坠网。

“什么交易？”

“当然不可能过，说说而已。

“自己实力不足，想给我一个足够匹我的丈夫。”路白雯语气苦涩，带有几分自嘲味，“我也是后来才知，他与我分离那些日，竟是遇着了小郡主，还让她……”

路白雯再次沉默，薛哲却没放过她，又：“我大概能猜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么……你真觉得，那人对你，是真心实意么？”

“你能帮我想什么？”路白雯挑眉。

薛哲嘴角微微向上一提，拉个面似的诡笑来：“他敢如此对你，不过是因为羽翼丰满，无需你的庇护……既然如此，不妨把那翅膀剪了，关了笼里养着，这样，他便只能依靠你，自然不敢忤逆背叛。”

若真要人选，路白雯是人不差，可小郡主比她也不遑多让，更有万贯家财作陪嫁，还有一个越王爷的位置锦上添花。相比之，路白雯能提供的，便不由失了。

他说得悠然，路白雯却听得脸一变。她定定看着薛哲，微皱眉：“你……”

雯低不发一语，薛哲也随之沉默来。

之后她有事与对方分开，可再见面时，那人已经报名参加了越王府的比武招亲。

“你为他可以不惜一切，他为你，能到么？”

见路白雯脸已经从极难看慢慢恢复，薛哲笑了笑：“我有个计划，你要听么？”

“不觉得是个好办法么？”薛哲脸上表一松，若无其事地笑笑，再没方才的阴冷。

看来她也应该有所察觉了……

“各取所需罢了，”薛哲说，“恕我冒昧一问，你与他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