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赦谷中人,这理由还不够么?”不赦却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以他的份,天底几乎所有江湖人都有杀他的理由,区别仅在于他们有没有那个实力。
看不赦还是有懵懂,薛哲解释:“我来这儿的路上打听了不少江湖逸闻,其中就有关于越王府的一些故事――他这个王是当年的开国之君封的,份超然,在江湖中地位也――顺带一提,对不赦谷中人的悬赏令,就是他家
“阿哲,怎么了?”看薛哲一脸苦恼,不赦问。
“之后,她派了几人来杀我,好在那些人手平平,让我找到机会脱,躲在这里,直到你来。”
这其实是一个薛哲早已知答案的问题,只是就算他比不赦更清楚事的来龙去脉,该问还是得问。
……不对……
“那就好。”薛哲松了气――看来这没因为蝴蝶效应发生什么偏折,否则要是那女人换成孔雀胆鹤红之类放去……他现在怕是没法见到活蹦乱的不赦了。
那人在里也算是个重要角,对不赦来说算是半个养父,在不赦母亲去世后,全是因为他才没让年幼的不赦饿死。可也是因为他,不赦才会生在不赦谷。
薛哲沉默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赦这番话与他印象中并无多大不同,除了一让它在意的地方……“你说的那个……那个跟你一起住的人,他现在如何了?”
他的执念生了毁掉了三个人,生了一个悲剧,而他也为此付了相当的代价,甚至是自己的命……正是因为他的死,让不赦失去了得知当年真相的机会,从而导致了之后一系列事的发生。
提起这个,不赦的心不由有些低落。只是此时薛哲就在他前,被亲人背叛的伤痛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鲜明。他沉默了一会儿,把之前发生的事慢慢来。
在谷中发现母亲留的信,为此离开不赦谷,来到陵城,潜越王府,见到那个与她极为相似的人……
“好多了,那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只是味很淡,几乎让人察觉不。”若不是因为那张与娘亲一模一样的脸,不赦有信心在那杯茶之前发现异状。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其中凶险,除了他,又有几个能会得了。
薛哲不由皱起了眉,照他中的设计,不赦应该会一怒杀掉对方才是。
薛哲摇笑了笑:“这理由确实够,可光有这个理由,未必值得她那个手。”
“然后?”
“?”不太明白薛哲为何会问到他,不过不赦依旧如实回答,“我不清楚,不过离谷时,他看起来还不错。”
“那你现在怎样了?”薛哲担心。
可是……他居然没死?
“她拿了玉去,说要给越王爷看看,我在那里等她,喝了杯茶,没想到茶中有毒……”
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却又伤成这样……”薛哲的脸慢慢黑了来,“我城的时候看到有人在盘查车辆,是因为你么?”
“……没什么,我在想那女人为什么突然对你杀手。”薛哲一肚问号却无从找答案,只能暂且,转换话题。
“……她并没在乎我是不赦谷,还说会为我想办法讨个清白。有越王府的背书,就算是不赦谷中人,也有光明正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