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残损,纵有神医作保,能活几年?唯有乱轮回,逆阴阳,方得一线生机!”
看薛哲脸实在糟糕,不赦拉着他到附近一个凸起的石堆休息一。薛哲也不这个可能是多少年的文了,一屁坐了上去,看他很有直接靠在墙上的架势,不赦脆伸手拦住他腰,挡在薛哲后充当起了人肉垫。
“你说我那都是什么祖宗啊……
“嗯?什么时候?”
薛哲试了试垫觉得不错,满足:“这几个月我总算给你养肉来了……”
“长乐长乐乐何在?长乐长乐长亦无!苍天可问,何以予我一生坎坷?”
这幅画能被挂在这儿,显然薛长乐也是认可对方的,就不知是哪位神人,居然能让他认了这个朋友……
像上那人无疑长得很英俊,可惜一双睛太过空,少了几分神。而那冷漠疏离甚至带有几分嘲的神,又实在不怎么可亲――至少薛哲自认,他比对方看起来顺多了。
“……靠,哪有这么诅咒自己后代的祖宗?”薛哲向后退了几步,脸上是有些不自然的笑,“嘛这么乱写啊,吓不吓人……”
这环境绝对不利于人心健康,要是再呆去,薛哲怀疑自己会什么奇怪的病……
“嗯?”
“薛家血脉,廿代而终。”
“阿哲,”薛哲还在看画,不赦忽然拉了拉他的衣服,“旁边还有字。”
把三行字一一念,薛哲脸上表先是慨,再是惊讶,最后,他眉紧锁,指尖轻轻划过那个“廿”字。
“画得这么好却没名字,不应该啊……”薛哲摇摇,以他那历史知识,实在无法从记忆中挖这么一位画家的名字。
这位……是他的祖宗么?
薛家血脉,廿代而终……
“……”看来当时他真是睡迷糊了。
若他爷爷是“十八”,那薛此荣自然是“十九”,他就是……二十?
赠友长乐……他那位恶贯满盈的二祖,竟也有过“友”么?
“我知,你说过了。”
不赦拽着他的手把手电筒压低,让光照到画像旁边的石上――那上面果然隐隐约约刻了些字迹,只是挂在一旁的画像抢,让人一时没注意。
手电筒灯光移,照面一行小字:永年拙作,赠友长乐永年……莫非是画师的名字?
――“这块就是我立的。”薛此荣摩挲着前一块刻着“十八”的石碑,中透几许怀念之。
写到最后一字时,“机”的最后一笔被人重重刻,显刻字之人激心。可第三行字,却忽然像变了个人一般平稳起来,一笔一画,板板正正。
不赦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等两人了这个特别大的墓室,重新回到相对狭小的墓里,薛哲才松了一气。
现在,他忽然觉得这墓真是又朴实又可……
总共有三行字,被人用利歪歪扭扭地刻在了石上,字凌乱,几乎难以辨识。
嘴上说得,薛哲心里却一直在打鼓,他顺手往不赦肩膀上一,苦笑:“先……去吧。”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字是“二十”的意思吧?
不过这永年未必是画家的名字,也许是字或者号,若是那样,他不怎么了解也是正常。比起前面那半句,后面那半句更让薛哲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