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薛此荣摇了摇,“只是祖宗传来的规矩,每一代门门主死后,继任者都需要在这里立一块碑,刻上前任的排行――这块就是我立的。”
“……忘了。”
“车祸……”薛哲了,他确实记不得发生这么一件事了
“我当然有胆――既然来了就别闲着,过来帮帮我的忙。”薛此荣的声音忽然了来,他现在还是西装鞋,可是上了草帽,手上还拿着把镰刀,看起来古怪得很。
“帮什么?”
拍了拍石碑,薛此荣摇了摇:“不是看上你妈,我也不会去国;不去国,我也认识不了你大伯,更别提知什么江湖……你说,薛家人,是不是真的都得信命?”
薛哲看了看山谷里长得有半人的草,再看看浑草沫的薛此荣,明白自己逃不过这一关,只能郁闷地应了声“是”,老老实实过去帮忙。
低太难了,没办法,只好让步,把当初薛空儿拿走那些东西还回去,算是让他们心理平衡一。”
倒不愧是当爹的,一就能听儿惊喜之中隐着的意思。
“嗯,”薛此荣了,“我当时没办法把他葬在迷山里,只能在这儿给他立块碑了。”
“要是能放把火该多好……”正好秋天燥,一火星估计就能烧掉这一个山谷。
“放火烧祖宗?”薛此荣瞪了儿一,“你也真敢说。”
“这是……爷爷么?”薛哲迟疑了一,问。
他凝视一会儿石碑,忽然笑:“你知么,你爷爷一辈都没告诉我他是门门主,除了着我练功之外什么都不跟我说。要不是在国遇到了你大伯,我怕是要糊涂一辈。”
薛哲一愣,随即惊喜:“兔诶!”
“反正我是不信,”薛哲哼了声,“对了老爹,你知不知我五年前了什么事没?”
“到底是什么嘛……”
“五年前?”薛此荣一扬眉,“当然过,怎么,你忘了?”
“他还真有这胆送……”薛哲撇嘴。
“……”总比你这个动手挖祖坟的好多了吧。
“这山上野味不少,”薛此荣有些遗憾地看着那只兔远去,“可惜不能带枪来,你就死了那条打野味的心吧。”
“你小……”薛此荣摇了摇,“没心没肺的,这事儿都能忘。”
这些杂草又又密,还特别结实,薛哲拿镰刀试了试就觉得手上火辣辣,好在不赦刀工了得,一刀去一片杂草齐刷刷倒掉,省了薛哲不少功夫。
“车祸。”薛此荣指了指,“撞着这儿了,好在没什么大事,就是脑袋撞了一。”
“清理一这儿的杂草。”薛此荣指了指山谷中心那些石碑,“好歹也是祖宗的碑,都让草没了算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他记挂好几个月了。要说平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自从听苟文卷说他五年前过事之后,薛哲就总觉得心里好像有刺别着一样,十分别扭。
薛哲腹诽,手不经意一拨,草丛猛地一动,窜个灰褐的影来,几就跑没了影。
他摩挲着前一块刻着“十八”的石碑,中透几许怀念之。
薛哲撇了撇嘴,岔开话题:“这些碑是什么的,面有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