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即便疼,也知幸福的笑。
我想,我真的该去走走了。
我说,好,我不会有事的。他笑了,而后雾气升起遮盖住他原本就有些模糊的脸,他的人和那个笑容缓缓的消失在我前,我伸手去抓他,最终抓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空气。
其实我知他嘴巴毒,心却是好的。他说的那些话无非是想让我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虽然不一定对我有帮助,但是,也许有一天我再次回到这里时脸上会带着微笑。
父亲和母亲知我的决定后没有说什么,母亲看着我言又止,我抱了抱她,让她安心。母亲最终也没有开说话。娘的,总是理解儿的心思的,不开就是给了儿最大的包容了,对于这,我心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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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毒蛇医生不等我回话就离开了,白大褂消失在前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天使。
方同说我这种况是在找死,可我没有,因为我不能死,我死了,阳辰会伤心,会难过的,所以我要好好活着。
我先到亚洲转了一圈,去日本看过富士山,去泰国看过人妖,在来西亚住过两天……然后我就离开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日倒也过的很快。
在亚洲转了一圈后,我去了欧洲,先是去了法国,因为那里浪漫,去过之后,觉得人家的浪漫对自己来说就是哀伤,只住了一夜,我就离开了,然后我去了严谨的德国,在那里的酒吧喝他们特制的啤酒,和他们一起看足球比赛,最后一起呼。
很快的,我收拾好了行礼,我决定四看看,也许看到某一漂亮的风景就会一直留在那里,也许就像毒蛇医生说的那样会一直住在那里,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
那夜,我梦到了阳辰,他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然后一个怯生生而又漂亮的笑容,他说,表哥,你不要有事。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三十岁那天,我喝的实在是太多了,胃疼的厉害,本想给毒蛇医生打个电话,可是手疼的连号码都不去,最后我倒在驾驶座上昏迷了过去。
心疼起来的那刻,我猛然坐起。
呼过后,倒在宾馆的床上装死,死过之后再重来,
他利索的收拾着东西,嘴角勾起冷笑,你不在这里你能在哪里?方浅送你来的,没办法,这个城市太小,走到哪里都能碰到熟人,这次你死不了,次还是死不了,所以如果你忍受不住,你别呆在这里了,死也死在外面,死的时候也别告诉你爸妈了,省得他们担心,就让他们一直以为你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活着的好。
每到一个地方我总会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声平安,偶尔也会寄张明信片给方同,想着方浅看到明信片后吃醋的样,我就会有一种难言的快。
我看着他,神智恢复,我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未回味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的脑袋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回,我看到毒蛇医生恶狠狠的怒视着我,他说,你想死也不要死在我的病床上。
毒蛇医生说我这样多熬几年,肯定能提前地狱,所以让我多持,提前死,也别浪费他的力来救我,可是每次胃疼,我都疼的受不了,最终仍旧得麻烦他。毒蛇医生每次看到我,神都不好,似乎很想用手术刀给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