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何时的我,都是方浅的。
听了他这么老气的话,我忙拱手:“是,是,是。”
最后十一的时候,陈导给我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通,说剧本还有演员的事,我想了想很久才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后来我听说黄兆院了,老爷让我回去一趟,我没有听他的,那个家毕竟不是我的,而有关方文我听刀疤小胡说方浅给他了最好的医院,人没事,两条也没事。
我听了倚在沙发上笑了笑:“不去看的话,那个结就永远打不开吧。对你对我都不好。看了之后心里总会舒服。”
最后我和方浅还是去了。方浅把我葬在最好的公墓园。
我听了微微一笑,没有吭声,方浅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闭睡着了。我楼着他,也闭上了睛。
我把花放,方浅也放,最后我笑了笑,我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件事完全忘掉,只是现在能这么来墓地已经是个好兆了不是。
方浅朝我笑了两声,声音很寒碜人,然后看
方浅听了哦了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现在我和他的立场有些尴尬,方浅看了我一低声嘀咕:“看在他救了你一命的份上,给你十分钟,我去等你,如果十分钟你们还没有谈完,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还有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的贞……”
墓地上是我的照片,真正的我,嘴角还带着轻轻的笑。说实话来观看自己的坟墓还真有说不的诡异。
去的时候带着花,我带的是百合,方浅带的是玫瑰。
“最后一件事,听阳枫说你的大学通知书来了。”方浅这时窝在我怀里低声嘀咕:“你打算怎么办呢?”
“要不,别去看了。”方浅看着我低声:“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听了也只那么应了一声。
于是就应了来,不过在去落地窗之前我和方浅说想去看看自己的墓。
我了嗯了声,揽着他的腰准备离开,刚转就看到黄兆拿着一束白菊花站在我们后,静静的看着我们。
我在家呆了很久,也没有去上学,现在的西城在完全漂白中,想走的方浅没有留,想留的,方浅成立了个保全公司,让小胡这些人在里面正经的工作,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彻底的与我们告别了。
方浅没有开说的事,不知到底死了还是没死。这个我没问,方浅的手段我是知的,如果没死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在最后对着我开一枪,也许一切好说,那一枪也许明白是什么后果,但是他还是了。
后来方浅又把那天的况大致说了一遍,方老自杀了,因为混了一辈黑不想坐牢,方浅和沈落则是在警局里录了份供,最终被确认成为路人甲,方文和黄兆被送往了医院,其他人没多大的事。还有就是有关落地窗的事,已经查清了,是方老指使别人的,这个别人概念很广,也许是若海,也许是其他,就看媒如何想了吧。
如果成功了,杀了一个敌,如果不成功,自己死,就这么简单。
那是方浅的一块心病,也是我的。
我看着他皱眉,他看着我也不乐意。不过墓地里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了。
方浅看着照片上的人一,又看向我笑了笑:“走吧,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