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充氣停止了,青年劇烈chuan息著。
凌雲扳開他的tunban,檢查菊lei有沒有受傷。
「很好,沒裂開,你不喜歡跑步,我們就不跑步吧,但是你要陪我zuo些別的運動。」凌雲不在意的dao,牽著青年脖zi上的鐵鍊往門外走。
青年搖搖晃晃的踉蹌著跟上,他當然可以選擇用爬的,但是他的自尊不允許,所以就算走路再痛苦,他也不肯示弱。
一路走來,所有nu隸全bu卑賤的趴在地上,其他有穿衣服的人則禮貌的打招呼……風月閣的閣主,在風月閣的領地內是呼風喚雨的龍頭角se。
他當然想過要逃,也想過要反擊,但凌雲的功夫比他好太多了,幾次不自量力的攻擊都沒有用,逃跑卻發現這是在海島上,而脖zi上的項圈有追蹤qi,他gen本不可能逃離了……
「乖寵wu,想什麼?!快上去。」凌雲的聲音喚回青年的神智。
yan前是一匹雄壯的黑馬,又gao又壯……青年驚chuan,轉shen就想跑,馬上被兩名大漢架住。
「不……我不要……」他在兩名大漢間掙扎著,卻徒勞無功的被架上馬背,雙手被綁在馬鞍上,凌雲跟著翻shen上馬,坐在他shen後。
「好好享受喔,乖寵wu,可別哭了。」凌雲輕咬他耳垂,熟戀的cao2縱韁繩,黑馬放開四蹄,飛快的奔跑在沙灘上。
「啊……」青年慘叫。
隨著馬匹奔跑起伏的shenzi每一次重重的落xia都撞擊著被捆束的渾圓,tunbu像是被拍打推擠似的,深ru體內的an摩棒隨之搖擺chou送……
「啊啊啊啊……不、快停……」他痛苦的叫著,努力想抬gao腰bu,卻在xia一次更重的落回馬鞍。
「我們繞著島跑一圈吧?這是黑風每天的散步路程啊!」凌雲不理會他,駕馬時而奔馳,時而慢走,折騰得青年呻yin慘叫不斷。
cu糙的馬鞍摩ca著柔nen的渾圓,加以cu大an摩棒的折磨,路程才走完四分之一,青年就已經痛苦的瀕臨失去意識。
凌雲將青年帶xia馬,丟到海裡去,讓冰涼的海shui凍醒青年的神智,而後再度不顧青年的掙扎,將他綁回馬上,繼續溜馬的行程。
回到屋內,青年的嗓zi已經叫到發不chu聲音了,tui間沾滿體ye和點點血跡,滿佈淚shui和空茫的俊顏令人想好好凌nue一番。
「把他帶xia去清洗ca藥,明天課程繼續,還不肯乖乖pei合,就再帶他去騎馬,胨知dao服從怎麼寫。」凌雲交代,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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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多禮拜,青年被帶到一個房間,三面牆設有放置各式daoju的架zi,牆上掛了無數刑ju,一面牆邊還放著一張詭異的椅zi,椅面呈現ㄇ字型,大漢們將青年壓到那張椅zi上,雙手銬在頭頂的牆上,修長的雙tui也被反折,足踝銬在頭bu左右兩側,呈現大張的狀態,另外還有幾面鏡zi,使青年無論怎麼扭頭都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的tunbu裂縫,獨特的椅面造型剛好方便調教者使用菊lei。
凌雲推了一輛活動架zi,先慢條斯里的從牆上和架上選擇了自己要用的daoju,接著才坐在手xia替他擺好的,正對著青年的坐椅上。
解開貞cao2帶的環扣,輕輕拉chuan摩棒,遠比放ru時cu很多的daoju讓青年發chu痛苦的呻yin。
「控制呼xi,你不想腸zi被拖chu來吧?」凌雲拍打青年的分shen,青年吃痛的chou氣,本能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