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青年掙扎起來,卻發現雙完全被制住的他,本沒有反抗的空間,看不見的形讓他所有知覺都集中在被觸碰的那一點,這令他顫抖。
伸手到青年中挖,覺到青年的頭拼命抗拒,他也不急,慢條斯里的將沾滿唾的手指在菊外。
逃不開,躲不了,排與快疼痛交雜著折磨青年的意志,與本人意識無關的,淚和唾沾濕了受者的臉龐。
「不……拿去……」炄塍w內,青年喃喃咒罵,模糊的髒話跟呻混雜在一起,本分不清。
「好孩,到這種地步還沒痛哭求饒的,你是第一個,就給你點獎品吧!」旋轉著手中的棍,在刷洗青年體內的同時,不斷技巧的壓那點。
那是一個滿佈三公分長度的觸手的球體,連接著一細長的鐵棍。
微張著唇,青年疲憊的息,沒來得及鬆一氣,就覺到菊被金屬擴張緩緩撐開。
鞭不留的追逐著他,他在閃避中跌床,雙手胡亂摸索著往旁邊逃去。
顆粒分明的體刷著直腸,加上刺激藥的作用,青年不只一次的想要爬開,卻無能為力。
這讓他緊張,他本不知邊有什麼人,等一又會發生什麼事。
「這個嗎?它可以把你的肚刷洗的很乾淨,乖乖趴好,待會兒會有點痛,你是第一次深度清洗,要用最強的藥。」
短促痛苦的哀叫,扭腰擺的想逃開折磨,卻在凌雲將摩棒用力往上推的時候,因為體內的沉,反而擺了更加舉的姿勢。
「有骨氣……」凌雲隨手將鞭纏到腰上,抓住青年的右腳踝往上拉,同時用自己的壓制住青年想踢人的左。
「啊啊啊啊啊……」青年大聲呻,菊微微收縮,然後噴體內的汙,同時達到。
青年的呻消失了,只從嚨中發像野獸般的哀鳴,痛苦和快同時侵蝕他的理智,讓他幾近瘋狂。
「什麼……」瞳孔收縮,青年緊張的看著凌雲手中的東西。
「這種藥力還能撐四個小時,親愛的寵,你讓我太驚訝了。」凌雲看青年已經無法負荷,再去會有造成永久傷害的可能。他低笑,摩棒。
青年本不知那場清洗是如何結束的,等他恢復意識時,前一片黑暗。
他被上頭照,看不見也聽不見,嘴巴還被金屬環強行分開,渾赤的倒在類似床鋪的柔軟被墊上。
凌雲不想讓青年用絕逃避調教,所以他很巧妙的控制著摩棒送的頻率深淺和拍打的力,將調教時間無止盡的延長。
愈來愈激烈的排讓青年的意志逐漸崩潰,強烈卻無法解脫的排慾望已經讓他全脫力了,只剩斷斷續續又痛苦的呻。
忽然,一條鞭上他的,他本能的痛叫,翻想逃開,擴散開的刺痛和痲癢讓他知是凌雲。
緊繃的神經讓他縮起體,不斷的想拿頭罩,在碰到鎖扣時,知自己徒勞無功了──這個頭罩要有鑰匙才打的開。
一鞭、兩鞭;三鞭……在意識到他只是想折磨自己後,青年不動了,任鞭揮打在上,怎麼也不肯再移動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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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啊……啊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