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難掩恐懼的看著邵叫進來的十幾個男人,各種膚種族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分都大無比,並且穿環又珠。
血混雜著滿青年的間,然後滴到地板上。
突然,青年的慘叫更加淒厲,少年慌張的哭了。
,小心老找隻狗來你!」邵一腳將少年踹倒,穿著靴的腳踩住少年的分輾了輾,令少年哭著求饒。
「主人……主人饒命啊……讓我代替他……他受不了了……」
十幾個男人當發狂似的撲向青年。
邵冷笑著,鞭打青年的。
「你?」邵冷冷的笑著,「你的折磨正要開始呢!」
「你們給我好好他,誰第一個把他到爛,我就讓你們從隸分升為員工。」
青年痛苦的扭曲了表,少年心疼又慌張,卻無能為力。
「老大已經令了,逃跑的隸是最低等的,如果你們能活著撐完刑罰,以後也只是個最低級的洩慾工,第一場表演就是閹割,這東西你們是不需要了。」
然後,少年的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
青年本能的劇烈掙扎,因而帶動的分在少年體內送起來。
手中的開關,青年鈴著的開始放電,青年和少年同時哀叫,就連在侵犯青年的男人都發痛苦的吼聲。
「你他媽的是被調教成要拿去拍賣的,沒被好好伺候過,就膽大了?今天就讓你知怎麼樣被到爛!」
這樣,除非繩解開,否則少年別想移動一腰。
青年更加悲慘了,因為電和分的劇痛讓他原本無力的菊強力收縮起來,這令男人們的侵犯更不容易,造成的傷害也愈大。
整間房間只剩青年近似負傷野獸的呻,侵犯他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每個都使盡渾解數的侵犯他,只為了自由……
從疼痛到麻痺,又從麻木到痛苦……青年在輪侵犯中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為他人的少年卻只能哭著替他求饒。
邵又拿兩條兩頭都接有鱷魚夾的鐵鍊,將鱷魚夾一端一個人的夾住兩人的乳頭,使他們一個人掙扎,都會害另一個人的乳尖被鱷魚夾撕扯裂傷,然後同樣打開電,不意外的聽見兩人的慘叫。
「嗚……」少年臉發白,脆弱的腸在電的折磨強力收縮,緊緊夾住青年的分,帶給青年更強烈的痛苦。
少年淚爬上木架,照著邵的吩咐對準青年的分坐了去。
少年一聽,連忙努力強迫自己放鬆菊,但被電擊的窄收縮卻是本能,他本無法憑意識控制自己。
這個誘惑可大了,如果是員工,他們等於不再會隨時被凌到不成人形。
邵將少年的雙左右拉成一直線,然後將他的腳踝和膝蓋都用麻繩綁在木架上。
「不……嗚啊……」彷彿烙鐵般的凶狠狠刺,青年忍不住發慘叫,大力撞的像是要穿他似的猛烈送,還不時旋轉回繞,更加擴大已經被撕裂的。
「嗚……唔啊……不……」
「看來是起作用了,你夾得愈緊,那套膜內的針就會扎得愈深,這樣持續一天以後,他就等於被廢掉了。」邵滿意的看著青年幾度快被痛昏,又在電刺激清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