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用這種,他一輩都不會忘的。」冶笑著搖頭,將橡膠垂落的那頭放到桶中。
「你們放了什麼?」冶好奇著,因為桶中的體酒味太濃了。
「去打他。」簡單的令,卻帶給青年可怕的地獄。
彈極佳的菊大力收縮,壓縮了橡膠球以後慢慢放鬆──
冶注意著膨脹程度,一直到青年的菊現細小的裂傷才停止膨脹。
冶轉了轉橡膠,利用青年息而放鬆的瞬間,將比之前略的一節一半。
這時,那節橡膠已經膨脹成雞大小的橢圓形橡膠球了,一半在青年體內,一半在外頭。
「……嗚嗚……」青年在反覆的痛苦中終於明白是的橡膠球害的,他慘白著臉,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收縮後庭。
一擊一擊打在的清晰打擊聲帶了青年一聲聲哀鳴,吃痛過後本能的收縮菊讓他痛苦得生不如死。
青年發模糊的呻,菊的東西膨脹的很慢,卻逐漸漲大到讓他恐懼無比的程度。
「我建議你放鬆一點比較好,不然會被撕裂喔。」冶說著風涼話。
「啤酒混梁。」
兩個男人愣了愣,他們沒想到冶會這麼狠的招數。
這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浣腸,自己把酒往體內倒是一樣的屈辱跟痛苦……
將他的掙扎看在底,冶拿兩片木板,木板一頭包裹著黑革,他將木板扔男人們。
力氣在時間的折磨中彷彿被離了青年的體,青年無力的癱在桌上,痛苦的息呻。
「嗚!」青年覺到體內的冰涼的體,但旋即產生的燒熱讓他哀嚎,疼痛刺激著體,本能的再度收縮菊,一收一放間將更多的酒體內……
「嗚……」青年不停的想抵抗,努力的收緊後庭,但是冶卻用耐心慢慢跟他耗,每當他疲憊的阻力一緩,就一點,直到有一半都了,青年也難過得不時發息。
冶看了看,等到桶已經見底了,他命令男人將青年往後拖一些,讓青年已經鼓漲的小腹可以懸空,然後又調了一桶混合酒要男
垂落在外的黑橡膠因此在青年修長的間晃動,形成一種奇特的淫靡氣氛。
啪!啪!
「呵呵,遊戲開始了,你可要努力點,別被痛昏啦。」冶著青年的,覺到青年的顫抖,用力拍了一掌。
欣賞的光看著痛一冷汗的青年滿紅痕,然後將拇指的黑橡膠一點一點的青年被打得紅腫的菊。
冶沒有再動青年,反而讓他有時間恢復力氣。
肚裡灼燒的體燙得他以為自己的腸會被腐蝕,逐漸清晰的飽漲跟排卻讓他臉慘白的直冒冷汗。
吃痛的自然緊縮,帶動了菊。
青年聽著他們的話,不安的扭動的體。
「嗚唔……」好痛……
「這東西貴歸貴,現在才知……原來用在你這種貨上還真用。」冶說著意味不明的話,沒等青年反應過來,就一個開關,略的那節開始膨脹──
「嗚!」青年覺到菊被撐開了,他難受的悶哼,不停扭腰想甩開體內漲大的東西。
等到青年稍微恢復體力又慢慢習慣後停的東西時,冶才叫男人們把桶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