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珊盯着那碗,那看看抿着唇颇为无可奈何的阿陶,只觉得额现三黑线。
不过想想,她确实应该理直气壮。
阿陶好看的眉轻轻皱了,无奈地抿了抿唇,他终于认命地抬起了手。
“嗯,我觉得这个床单很舒服,比我之前的衣服舒服多了。”这是真心话。
她顿时意识到了,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可是,只是三个碗?
“我去早餐了。”他凝视着她,言语中带着小心:“你要吃什么?”
在克服了最初那种对未知的惧怕后,宋益珊表现得像是一个审问犯人的公安。
“你拿着碗什么?”
一夜的梦,伴着一夜的秋雨,凉了,心也凉。
么?”
可是宋益珊会傻到相信这句话吗?
“随便。”
她是不会记错的,这个花的碗,当初是一家饭店订的,当时她特意找了一些小工来帮着赶工,最后多来一些尾单,就给几个小工分了分,自己留几个平时用。
对于神病来说,很是说得通。
“怎么了?”她有些莫名。
而阿陶却依然望着她,略带小心地问:“你想吃什么?有豆浆有有果汁,有油条有包还有煎甜饼。”
“你手里拿着什么?!”
她洗漱过后,走卧室,却看到餐厅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要不然她实在不明白在雨天的凌晨六钟,有人提着三个碗披着床单去大街上溜达。
大早上被梦惊醒,却看到他这么诡异的行为。
是什么?他偷偷地拿了什么?
为什么他右边的手,一直藏在了床单底?
这让她怎么相信?
而且是三个最平常不过,她家里现在就在用着的碗?!
这是她的家。
她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压压惊吧。
她皱着眉,上左右把他打量一番,最后终于将目光落在了他右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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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去厨房准备饭,拿碗来,然后我忽然想去散步,就去了,忘记把碗放。”
“散步?早晨六钟,披着床单去散步?”这让她怎么相信?
“没事。”
碗?
“我想散散步。”床单底,他的手仿佛轻轻动了,中这么说。
半夜偷偷跑去的是他。
“没什么。”宋冬松连忙低,继续喝自己的。
当宋益珊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终于停了,太阳来了,璀璨的阳光照在窗台上,给她带来了别样的好心。
“你的手怎么了?”她盯着那片垂来的床单边缘。
“散步。”阿陶言简意赅。
想了想,他又补充说:“烤面包也有。”
她还哪有心思想什么早餐:“早餐不用着急,我先回去睡一觉。”
“你拿着三个碗去散步?”
当宋益珊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时,一瞪大了睛。
她以为他伸手来,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会打开一个神秘的豁。
他看上去就像个开早铺的。
这是?
宋益珊呆了足足十秒钟,最后终于:“也行,这样好像……也能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