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凉风一笑,寂艳寂艳的,令陆正风都恍然有一些失神,仿佛前这个陆凉风已不似以前那般单纯好控制了。
陆正风摊一摊手:“我只是听
不过这些年,她也已染成黑。陆凉风淡淡地回敬:“我们用过的方式,再被别人用去,可不好。”
“嗯。”陆凉风淡淡地应了一声,一如既往地,对居功这件事全无兴致。
几分钟后,在陆正风慈的一句“饿了吧,先吃东西”之后,话题不动声地转了方向,两个人默契地不再谈论方才的事,多是叙旧、聊一些过去的事。
“我很难过。”
如果换一种场景,看客们几乎会为这样一场谈话动:多么慈善的父亲,用一种多么宽容的心态,来提醒女儿要珍惜唐信这个女婿,因为他试过了,这女婿对女儿是有的……
“您认为我不该离开?”
“你不难过?”
“前一阵我去了陈叔的总堂。”
“嗯,”陆凉风接话,似乎还有些不甘心,“这件事没有好,尺度放得太松了。我低估了唐信的能力,被他一手压了去。”
陆凉风笑了笑。应该是她三生有幸,才能遇到这样一位能将腥风血雨演绎成桃花落舞的父亲,一手遮天,连血腥的事都能得充满致。
陆正风没有回应,他坐着,看着她,像是在判断她的话里究竟有几分可信。
“唐信开始有试我的意思了,”陆凉风端起茶杯,低闻了闻茶香,“莫非您认为,在两千四百万暗账这件事之后,唐信还能像之前那样对我全无防备?”
这是试探。
陆正风,似乎到很满意:“所以,你借着唐信对你的,留在他边继续执行任务。”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经得起为同一个女人犯两次同样的错误?您认为,唐信是这样的人?”陆凉风喝了茶,声音讥诮骨,“如果唐信是这么没用的人,那就太不我的对手了。”
有一抹不明显但着实存在的讥诮,“放看一看如今的局面,唐涉深的帝国屹立不倒,唐信的风亭比之从前更防御,他们两个联手,倒是把我们陆家至了一个狼狈的境地。父亲,这就是您所谓的任务完成?”
“可他却是死在你的手里。”
陆正风似乎很慨:“哦。”
陆正风悄然叹了一句:“说起来,在你小时候,和你相时间最长的,应该是陈叔才对。”
“唐信是年轻人,年轻人的心思,试一试,就来了。”陆正风喝了茶,姿态悠闲,“那天一个梁,就让我试了唐信的心思。他对你是有的,所以凉风,你离开他实在是不明智啊。”
陆凉风正喝着汤,听到这话,她喝汤的动作没有停,控制着手没有颤抖,心里很清楚,最终,陆正风还是回到了这一个最沉重也最尖锐的话题上。
“父亲,您这么认为?”
陆正风眉目舒展开:“不久前风亭就爆的两千四百万暗账事件,自你手吧?”
“被查封了。看得来,查得很彻底,封得也很快。”
陆正风忽然呵呵笑着问了一个问题:“你的办事能力是越来越得我心了。所以,为什么忽然离开唐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