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风,你对别人怎么样我无话可说,但是对唐信,你怎么忍心?你受伤后有谁过你的死活,你以为是谁把你抱来这里?在你昏迷的时候,你以为是谁守在你边寸步不离?没错,你和他是分手了没有关系了,但分手这两个字又是谁先开的,唐信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手,那么你呢,你除了想要和他分手就没有别的了吗?”
他当众吻她,吻得好深,仰起她的后脑,完全是以一种迫她接受他的方式在吻她。带着失望,还有无望。
陆凉风当真就是陆凉风。唐信闭上,很久以前他就知,的世界里有一种说法叫索主义;俄国有一句俗语,“亲的拳是不痛的”;霭理士也说过,痛苦与的关系,是心理中最妙最不可解的一种现象了。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他在床沿边坐,语气奇地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切起伏的绪陡然都没有了,“之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会再谈;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再谈。陆凉风,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
他们分手数月有余,彼此谁也没有料到,再见面,竟会是这样的局面。当他终于察觉到她的无动于衷,他放弃了,放开了她,慢慢退来,有一种心如死灰的认命在里面:“陆凉风,你知不知你自己究竟在什么?”
她本就是,在用毁了自己的方式活着。
”
那是她才晓得她是有的,不多,就一个人――唐信。那一刻的陆凉风想起这个名字时,刻骨的寂寞漫天漫地如落雪般落在她心里,叫她想起一些事,想起十七岁那
很多日以后,当陆凉风终于失去所有的朋友、亲人、人,于冰天雪地之日单刀赴会鬼门关之际,她也问过自己,这一生,是否还有留恋尚未完成。
他伸手抚上她苍白的脸,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你是不是,瞒着我在什么傻事?”
陆凉风看着他就这么沉默地走来。当他其不意手制住她的双手,倾天泻地般俯咬住她的唇时,陆凉风难以动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震惊的表。
骆名轩这真是惆怅得不行,他能治这天所有的病他也治不了笨这种病。骆医生烦躁地抓了抓,转带上门就去了。
她不推拒,因为知反抗无用;她也不接受,浑冰冷似寒冰。
“我知,”唐信也不看他,只是讲,“你先去。”
“这和你有关系吗?”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冷静而又冷漠地说了一句话,“我和你,已经分手了。”
骆名轩瞪着他,愤愤不平:“你也脑坏了是不是?我是在帮你啊!”
室忽然安静了来,只剩他和她。四目相对,他的睛是会说话的,他有话对她说。
这样的陆凉风,令一旁的骆名轩也看不去了。骆名轩上前一步拉开唐信,他对女生一向宽容,但遇到陆凉风这一种打不疼骂不醒的,骆医生的宽容度也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挑战。
“名轩,”唐信忽然开,语气很平静,“你先去。”
他是知有这样一类甘愿承受人给的痛苦也不愿分手的人的,他只是不晓得,原来他竟也是这一类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