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风握紧了拳,指甲几乎陷肉里:“如果,我没有想要对你负责的打算呢?逢场作戏,玩你一场,唐信,你想清楚,这种事我得来。”
当他伸手探她衣襟领时,他就有觉悟了。他正在饮毒。这世间最罢不能的毒,有一个名字,叫。
“对,我是疯了。”他俯,咬住她的唇,连唇与唇间的温度都瞬间升,“……如果,我上还有你利用的价值,那么你就来,你尽来,我请你。”
她望向他,忽然开:“我没有办法去表达一些事以及一些,是因为你我都明白的,必须得到虚伪得到不真,才能在这黑白不分的江湖扛得住大风大浪。寻常人的风浪无非是贫穷与富裕,而我的,却是存活与死亡。”
有时候我们常常忘记了,当我们是心非时,与相遇时的姿态才往往是最诚实的。
她说完这些,唐信终于如释重负般地笑了起来。“你恨我你说这些是吗,”他看着她,何其温柔,“其实不是的。我只是想寻一个机会,让自己对你不放手的理由可以更多一些:这些年来我对你的不放手,终于是换来一你的真心的。”
他永远都会记得,在当年与她成婚初夜时,她落血时疼痛难忍而把唇咬了血。那一个画面以及那一个陆凉风,令多年后的唐信即使明白他和她的这一场不过是一个阴谋他也依然原谅她。毕竟她为一个女孩,把最珍贵的东西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凌晨三,一个人影独自在浴室,用温度最低的冰冲刷。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所有的原谅与所有的不恨,只要有这样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唐信猛然俯,咬住她的唇几乎咬了血。
一夜缠绵。
,将她一把搂过怀里。他紧紧将她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一字一句对她:“是你当年诱惑的我,你要负责的。”
他与她纠缠在一起,抚着她的额,语气中分明有低诉:“欺骗也有欺骗的好,至少你以前,不会明目张胆地如此沉默。”
“唐信,”她忽然平静地看着他,说了两个字,“吧。”
诚然陆凉风是受过训诫的棋,是已将命卖给他人的死士,但她终究忘记了,她也是有的。一个人,只要还有那么一,就无法再和念抗争。
唐信帘一垂,手里忽然用了劲,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踢开房门直直走了去。他将她甩上床,一秒他就罩住了她,不客气地居临,狠狠压着她的手,束缚她所有的行动力。
“不然呢。”陆凉风神依旧淡静,只有细细去看,才会发现,她勾住他的颈项拉他的手,分明有着孤注一掷的放纵。她看着他,就当她今晚醉了一场:“……不要的话,就算了。”
唐信的陡然变深:“我能理解成我理解的那种意思吗?”
深深,打在这一遍布深吻痕的上,像是一种骨的讽刺。昔日那一“等你证明”的四字命令,与当这印刻在她
这样一个自负的男人。忽然说这样低姿态的话。是十分令人心动的一件事。这几乎是一种要命的恋。明明是寒彻骨的大雪,却暗香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