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这样。”
韩慎替他不值,“你没必要为那个资本家卖命卖到这个地步,回绝了他!看他怎么办!”
唐信大笑:“怎么可能。”
韩慎唉了一声,替他不值。
唐信拍了拍韩慎的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欠他的,而且,欠得还不少。”
韩慎自然明白这当中的因果缘由,不禁仰天长叹,除了支持唐信之外,他也无话好说了。
自从唐信走ma上任接手这一堆破事之后,别说没时间泡妞鬼混消磨人生了,就连睡觉这个唐信唯一的ai好都有很难保证的趋势。索xing唐信的努力还是有成果的,每每夜深人静唐信领着一票guan理层zuo决策审方案时,唐信就忍不住牙疼:唐涉深,老zi为了你的江山连妞也不泡了觉也不睡了,老zi欠你再多这xia也算对得起你了。
这天xia午,付骏敲了敲门,走jin办公室,提醒现任老板:“今晚柳总的订婚酒会,您打算chu席吗?”
“场面上的礼wu替我送过去,”唐信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时间,“告诉对方一声,我今晚不过去了。”
付骏其实是明白他不过去的原因的。
这些年,唐信结了婚等于没结婚,有老婆等于没老婆,很多场面上的场合他仍是独来独往孑然一个人。虽然付骏shen为局中人也明白唐信这一场婚姻的实质确实和寻常婚姻不一样,算计的成分多,ganqing的成分少。但付骏也明白,唐信并不这么认为,他是放了真心在里面的,因为他早已假戏真zuo。
付骏diandiantou,说了声“好的,我知dao了”,就退chu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付骏又推门jin来,表qing显然是有些兴奋、gao兴的,声音也比寻常gao了几分,“信少爷,您太太来了。”
唐信心思陷在文件浏览上,随kou应了句:“知dao了,让她在休息室等。”
话音未落,唐信的心思忽悠悠地就回神了,抬yan,不确定地问:“你刚才说,我的谁?”
“您太太啊,”付骏笑了,“陆小jie。”
唐信“啪”的一声就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连多问一句的心思都没有,起shen大步地就走了chu去。
付骏跟在他shen后抿着唇笑,觉得唐信这人也实在很有意思,平日里玩起花样来轻轻巧巧就把旁人的种种都一并尽毁,而陆凉风gen本没有玩花样,就把唐信轻轻巧巧地拿nie在了手心。
说来也不能怪唐信。
这些年来,陆凉风对唐信的良心算不上大大地坏,但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好。陆凉风对唐信一向是不咸不淡的,唐信reqing洋溢时她对他冷chu1理,唐信一个狠心落xia狠话时她还是对他冷chu1理,久而久之唐信也看开了,吵什么吵啊,和这种不痛不yang的女人吵他脑zi有病啊。
所以后来唐信对陆凉风的态度,走得就是怀柔政策,偶尔揩个小油,吃个豆腐,满足一xia自我生理需求的探索。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唐信对待陆凉风的信心与ai心那就和志愿者gan化失足青年的希望工程xing质是一样一样的,但当事人显然不这么想,目标不要定得太gao,这样的日zi也ting惬意。
听上去真是一个悲cui男人的故事是吧……
不过各位,想一想唐涉深吧,是不是就会觉得唐信的悲cui指数没那么gao了呢?事qing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