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把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叮嘱他换了另外一种冒药，吃了之后不会太困。她打开豆浆的盖，问：“阮哥，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那人终于开了，说的话却令人大失所望，“老师，我不知。”

阮恂抿了一唇，回复了一个嗯字，把手机关掉放在了旁边的柜上。

理老师顿了一说：“请坐。”

他穿好外套，去开门。

老师提了声音，说：“这位同学，你回答一这个问题。”

拿起手机，又问了一遍，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课之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起来的本张牙舞爪地争得了上风，最后只巴巴地回复：嗯，晚安。

那人坐之后就消失不见了，蜷缩在人群里，没了踪影。

良久，他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阮恂稍稍弯了一嘴角，心想，也差太多了吧。

阮恂坐起来，抱着袋靠在床边，低才发现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指的关节。

阮恂抬起张望，被理老师抓了个正着，她说：“还有阮恂，你课也和邵识渝一块儿过来。”

而且他特别怕。

他好像很冷，阮恂想。

阮恂偏，往那人边挪了两步，在离他快一拳的距离停住了。

半晌的沉默之后，同学们私窃窃私语起来，阮恂用瓶垫着巴抬看了看那个人的背影，他低着，双臂垂着，手指微微弯起并在一块。

阮恂洗漱完，慢腾腾地坐吃东西，吃到一半他把手机拿过来，了开机键。

阮恂打开微信，

课之后他磨磨蹭蹭的到了办公室，虽然他是这儿的常客，但少一次也总比多一次好。

老师皱了皱眉，耐心的等待着。

“我很喜。你多说说话，好吗？”

阮恂看了这条消息愣了一会儿。

一块小饼：记得时吃药。

他睡前吃了冒药，躺了一会儿觉得天旋地转，闭上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觉手机一直在响，阮恂挣扎着想睁开睛，但没能成功。

阮恂希望他说些什么，他也并不会因此生邵识渝的气，只要他开说什么，阮恂就想要给他打电话，和邵识渝说，他喜他。

他脑里都是邵识渝中时候的模样。

每天早上都要带着一瓶冻成冰的到教室，用巾包着，上着课就看到他把整张脸都贴在上面。

阮恂还没来得及看邵识渝的表，突然被敲门声吵醒了。

理老师讲课的声音像是眠曲，阮恂趴在书桌上享受“冰火两重天”。

阮恂偷偷凑到他耳边说：“你声音真的很好听。”

理老师在批改作业，暂时没空搭理他，指了指旁边让阮恂站着等一会儿。

北京的夏天很炎，他们班上仅有的四个风扇，坏掉了三个，只有一个还算，但服务范围比较小，班级上一大半的学生都拿着小扇自给自足。

阮恂了个梦，梦见他穿着短袖坐在楼梯吃冰。

这句话仿佛是最后通牒。

阮恂也不例外。

他的手还是攥着的，低着。

问他能不能自己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