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瑟瑟发抖。
只见梁晚将血滴去后,几乎是瞬间,男人就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整个人从椅上摔去,痛苦的在地上打着。
余夏,“……这么容易就看来?”
余夏乖巧的坐。
那惨叫声凄厉的直让余夏起鸡疙瘩,仿佛受着最严酷的酷刑。
余夏一雾,男人却脸大变,急促的说:“我说,我都说。”
既然这么说,余夏也就不担心了
余夏也跟着站起,看的心惊胆战,心想这就是特事的办事儿风格吗?可她看吴甄不这样啊,明显温柔多了。
梁晚从兜里掏创可贴贴上,才慢腾腾的说:“哦,也没什么,就是他肚里有只蛊虫,被我的血引,正在啃他的脏。”
梁晚不知余夏的腹诽,只以为是新人面薄,笑着说了一句以后就习惯了,然后往桌上一趴,打算补一觉。
梁晚抬看了她一,忽的说:“才觉醒?”
余夏没吭声,心想那都是系统这金手指,不然此时她已经被诅咒了,或许都要准备棺材了。
还提醒余夏,“你也乘机睡会儿,这狗东西谁知骨到什么时候,我们肉的,可不能跟他比。”
“哟,说你骨你还真给我看,行,那我要看看你骨到底有多。”
说着梁晚站起,面无表的走到男人旁。
梁晚重新坐回椅上,完全不受男人惨叫的影响,:“来,坐着说,别站着。”
此时余夏的表都僵了,巴巴的说:“是,是吗?他竟然将蛊虫养在肚里,胆真大。”
“是啊,”梁晚笑了一,“只有新人对这种败类才会宽容,像我们这种老油条,我已经是够温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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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看看还在惨叫打的男人,实在没办法习惯这个背景音乐,敷衍:“我还不困,你睡你的,我玩会儿游戏。”
梁晚充耳不闻,用力掰开男人的嘴,将受伤的手指悬于上方,很快几滴血滴了去。
梁晚说:“你作为新人,运气真够好的,一没受伤,还反抓了两人,简直是天生这行的。”
在这一刻之前,余夏认知的凶残还是叶景御那样,打起鬼来就像变了一个人,狂暴又暴。
余夏有些紧张,男人更紧张,嘴巴开合几,想说什么但什么又都没说,可梁晚彻底耗尽了耐心,没有再给他犹豫的机会。
余夏越发一脸懵,但接来的事解了她的疑惑。
可认识梁晚后,余夏才知什么叫真正的凶残,尤其还是这种风轻云淡的方式,凶残方式呈几何倍增长,直让人发麻。
到这一秒,余夏终于忍不住,小声问梁晚,“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滴血他会有这么大反应?”
“那行,”梁晚说:“你一会儿要是困了就睡,不用他,死不了的。”
余夏,“……”
余夏看梁晚的表,以为要狠狠揍男人一顿,却见她从袋里掏一把小刀来,轻轻划开了手指,鲜血顿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