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站岗执勤的警察没跟来，吴甄直接问，“你试试看能不能驱？”

系统说：“用你的功德，但你要想好了，功德是可以被消的，这是世界意识给予你对于它帮助的奖励，就相当于一种能量，并且是不能被恢复和再生的，只有赚取。”

一间病房住了三个人，可能刚打过镇定剂，人都睡着，但从紧皱的眉以及时而变得狰狞的表看，肯定还是被怨气影响着什么噩梦。

系统顿时心生警惕，很冷静的说：“我就是个系统而已，你别以为你夸我几句我就能替你事了，我很弱，还很蠢，除了发布任务结算任务奖励什么都不会，更不可能替你驱什么怨气，不过你可以。”

一时着急，这才失了分寸，不算犯纪律。”

系统顿了顿，似乎生怕余夏不明白，打了个比方，说：“比如你帮助警察抓捕通缉犯，就会让那个通缉犯以后会伤害的受害人免于死亡，这样本来会死的人活着，就会源源不断给世界意识提供正面的绪，并且还会一代一代提供人，然后就是你理的五万多鬼，这五万多鬼数量很庞大啊，他们以后的鬼生中加在一起伤害的人类不是少数，那么同样这分人提供正面思想，提供人，虽然给世界意识的影响还不是很庞大，但也不

吴甄这才推门了病房。

余夏翻着白忽略前面的话，问，“我怎么？”

理说作为公安警和人民群众发生争执，甚至动手打人，肯定要被严肃理的，至少也要背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特事忙的焦烂额，吴甄也懒得这些小事，抬手正了正警察的帽，说：“这次就算了，以后好自己的脾气，次再犯可就不会这么轻易过关了。”

现在医院阴气怨气都，倒也不怕诗晴会被发现。

余夏惊讶，“我有这么多功德吗？还可以被消用来驱散怨气？”

余夏疼，担忧的事变成现实，她真有束手无策了。

吴甄的表更忧心忡忡了，想了想，还去打了个电话。

想了想还是去扰系统，“你有什么办法吗？那古墓你都有法，这怨气你更是手到擒来。”

诗晴依言上前去试，吴甄觉到了什么，手表的罗盘看了一，喃喃：“奇怪，怎么阴气比刚才要一，难不成这阴气也会自然增长吗？”

警察一脸庆幸和激，“不会不会，以后绝对不会了。”

系统难得耐心一次，说：“你以为功德是什么东西？虽然世界意识还很弱小，但对于帮助它的生是不会吝啬的，你看你开展鬼王事业后帮助警方抓捕通缉犯，然后理鬼界，制定规矩的同时还宣导正能量思想，这些行为乍看赚取不了多少功德，但你要看后续影响。”

余夏一直紧盯着诗晴的动作，没她，几秒钟后诗晴的脸更加青白，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不行老大，这怨气太了，和阴气纠缠在一起本没办法分开，阴气我能收，但怨气躲了我会被影响。”

余夏驱不了了的，只是用余光看了远远跟着来的诗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