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曹真又淡然：“人还是那个人，一

阿斗：“我看他那傻样，踹了老窝心脚，还傻乎乎地盯着看了半天，八成没戏了，这辈和上辈一样呆，活了几百年还没见个长。”

“我想想咋办好。”阿斗煞有介事地来，到案前，于吉正一五一十，数着手里那叠胡喜媚交予的纸人。

“叫主公！叫主公！”

于吉笑：“曹阿瞒那疑心鬼这话倒说得没错……”

曹真沉片刻，答：“温候当真半也想不起陛了？”

曹真的声音恍若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阿斗只得曹不仅是名的政治老手，亦是对人生颇有见地的哲者，便示意于吉噤声。

阿斗不察曹真那语气，又：“然后呢？还有啥办法？”

“这家伙很明显是失忆了，吉，你是谋士，你给老想想该咋办。”阿斗：“要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地解决问题……我们好去找一个目标……”

阿斗挂在曹真上，曹真满脸通红，叫苦连天，把阿斗拖来拖去，又不敢用力挣开，：“主公大喜……还请放开微臣吧。”

简直是天差地远，云泥之别。

曹真愣了许久，继而颇有庆幸，唏嘘：“陛说的是，皇帝也不好当呢。”

他对白莲花慕容怀再无丝毫兴趣，决定去看看另外那个痞慕容怀。

曹真又：“微臣以为，陛的复国大计，便该着落在如今的温候上。若咱们的消息不错，温候现在也是一国之君了，不若让他禅位如何？”

苻已经彻底错乱了，黄昏时分，他带着两名贴侍卫了襄阳城府邸，缓缓走了军帐。前秦皇帝在路上站了一会，看到军帐后，慕容怀闭上双，脸上有泪痕折着夕阳的光，苻对宇文述的行为嗤之以鼻，心想好一朵贵冷艳的白莲花。

“我就说嘛——化成灰我也认得来——”

第一个来的像是真的，然而第二个……第二个慕容怀又是怎么回事？？方才踹他的一刹那，苻有种久违了的觉，彷佛冥冥之中，碰上了等着一辈的人。这种觉只有当初见到慕容冲第一面时才有过。不，与面前这少年相遇的一瞬，那砰然心动之，更在慕容冲之上！

问题上来了。

“嗨——”阿斗笑：“不过是说句玩笑话，谁还想当皇帝呢，白送我也不当。”

苻从未见过慕容褍的儿，其实看那模样，第一个来的慕容怀倒是像鲜卑人，而第二个不是十足一副汉人的长相么？不一定，若容貌随母，倒有可能长得像个汉人。

阿斗嘴角搐，：“你可以闭嘴了谢谢。”接着转向曹真，问：“愚夫你说么？”

痞慕容怀被安排住在后帐。

“那个，陛……”

“主公不可乱来……”

阿斗心大好，开始调戏曹真了。

于吉笑嘻嘻：“那简单拉，一折凳把他拍昏了，带回首阳山去，再来找银龙儿……”

是了是了，第二个才是慕容家的人，苻相信自己的直觉，决计不会错。那么先前假扮慕容怀的人……又有何居心？难是汉人的探？

曹真静了许久，而后起，踱院外，望漫天飘雪，缓缓：“前世一事，丹小时曾听父皇提起，父皇说，人生犹如庄周梦蝶，置梦境中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