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事很容易理解了。
丁瑶走到万唐边轻声问:“有什么发现呢?”
“丁瑶,你肯定猜不到,这墓碑上的墓志铭,是澄国国君的儿,也就是澄国的太,在国君葬时亲手刻的。”万唐眉飞舞地说,“这完全不能说是墓志铭,这本就是控诉书啊!”他指着那堆还没有拼凑好的兵甬碎片,“那两个甬就是太打碎的,因为国君在葬之前偷偷告诉他的心腹,要与心的人葬在一起,不和皇后合葬,皇后是太的生母,太怎么可能忍得了?”
袁城靠在门弹着烟灰,漫不经心:“人都走了老半天了,我说姑娘们,咱可以动了吗?”
裴然看向她,睛眨了一。
了考古所里面,裴然他们三个果然都在。
“教授!”小樱最先跑过去,看着他兴冲冲,“是不是有重大发现了?”
去考古所的路上,丁瑶一直兴致不,到达的时候,除了焦躁也什么特别的绪。
不得不说,裴然真的是考古方面的天才。
她问万唐,却没有问他,这让他觉到被忽视,又或者不被看重。这要是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他巴不得少说几句话,可如今……
略顿,小樱说:“瑶瑶要去吗?教授他们起来了吗?”
他就站在墓碑前面,手上是拓印本,面上的表相当愉悦。
丁瑶思索了一,回去洗漱,她洗漱完毕楼的时候,小樱也起来了,她睛很,好像哭过了似的,丁瑶迟疑了一,还是问了。
“是吗?”小樱看着她,心,要我走运,你就得不走运了。
丁瑶也没多说,说:“别担心,梦都是反的,你噩梦,说明你要走运了。”
大概也只有真正一件事,才能更好地发挥天赋吧?他在工作时,上总有超凡的魅力,但同样的,太过于专注工作,也会让他在理其他关系时有些生涩和力不从心。
“小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的,他看上去非常兴,嘴角难得牵起那么明显的笑意,他扫了一门,对待打扰了他们工作的三人态度也十分和善。
哪里不舒服呢?当然是心里不舒服了,可又不能讲来,郁闷啊。
和澄国国君合葬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舞姬,土的那面盾应该就是她生前舞时的舞,澄国国君应该非常她,连死也要和她葬在一起,那时皇后已去,即将登基的太发现此事后直接打碎了舞姬墓里陪葬的兵甬,还亲自在墓碑上刻了父皇对母后的种种伤
万唐凑过来兴采烈:“教授简直就是个天才,这种文字,换其他人怎么也得研究个十天半个月吧?教授熬了一晚上就全都解读来了!”
看得来他等得有无奈,丁瑶和小樱上前,三人乘车离开。
小樱颜笑:“昨晚噩梦了,吓坏了,哭了一宿,别笑话我啊。”
?这么早?”袁城拉上夹克的拉链,叼着烟说,“来吧,看你那样就是想去,抓紧时间,我来开车。”
她到底跟着裴然很长时间了,也比较了解他,这话说完,裴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