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范当家,让我替你去吧。如果你一定要去,就拿我当筹码,我们去和刘公公交涉,就说多一个人去多一份照应。”
“你可知,今日只是初试。要应付藩王这样老练的人,刚才的灌洗,扩张,须习以为常,勤于练才行。否则,菊本非行房之,练不足,便会缩紧,每每疼痛不已,伤及自己的呀。”
“嘶……疼……”
“来吧。”
可范雎咬紧了牙关,怎么放松得来?
那张俊俏的脸,表比哭还难看。
“唔……”
“……”
他知自己不该再碰他了。
花晴筠想让他转移一些注意力,便驾轻就熟地凑近了脸,伸在他和大迂回着,轻轻拍打。
第五颗正要的时候,异里夹杂了疼痛。花晴筠不慌不忙退一些,又涂抹了些凝胶,用指尖沿着环状的一压起来。
长夜漫漫。
第三颗……第四颗……
第五颗珠被行,范雎疼得闷哼一声。花晴筠也有些不忍,想要安抚,却看见他额挂了许多汗珠,忍得满脸通红。
花晴筠给他了简单的清洗,便从小盒中取一种湿粘稠的胶,在那颗瑟缩的小周围涂抹了一番。木珠连成一串,尺寸从小到大,最大的一颗能有拇指般,也被他抹得,拈在手里,轻轻地中。
他很想将他一把搂怀中,可惜他不够自私。
“何况,一味忍耐,心中没有一丝娱,对方是能觉来的……这样的交合,味同嚼蜡,如何能媚惑得了藩王?”
异的觉,刚开始很陌生,很奇怪。
……
花晴筠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脆弱的范雎。
“为什么?我可以忍来的!”
“……那好吧。”
“别这样……晴筠,我忍着疼便是。你……你还是快些吧,就当早死早超生了。”
都没碰过,更不用说被人后庭了。
花晴筠叹息一声,慢慢将木珠连串了来。
范雎披着衣服听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颓然垂,用双手捂住了脸。
第二颗木珠也被推送了去。
范雎脸枕着手臂,正羞耻难堪地趴在床上,撅着屁将花尽量抬起。
花晴筠起袖,替他去额的汗,莞尔:“你呀,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外不可呢?”
“嗯……菊果然咬得很紧呢。”他右手继续轻轻摁压扩张不停,又伸闲着的左手,抚范雎的腰背,“放松,放松……慢慢松开了就不疼了。”
“范当家,我们就试到这里吧。”他将范雎扶起,递过短衫长,“你不是断袖。千万,千万不要再勉自己了。”
“可是我必须去……我必须去。”
阳也绵绵垂着,没有一丝振奋。
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已经女成群的藩王佬儿趴在安宁上耸动的景,就什么抗拒都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