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一些速度,看着镜中公主的表近乎痴迷的餍足。片刻后,无名指也被他拢起一并送中,两手指瞬时被绞裹得更紧,他有些忐忑,但还是就着被他摸透了位置的麻筋,开始两指并用,短促而快速地弹了起来……
范雎听着她刚才还冷若冰霜,此刻却千百媚的淫语,只觉得小腹阵阵发,阵阵发麻。
修长的手指才刚,怀里的人儿就舒服得发一声小猫似的慨叹。
才手指,就这么舒服了吗?
“……那就取悦我。”
手指不经意移开,安宁便觉得浑都空虚极了。“嗯……那里……还要……”
“喜。”
的檀唇轻启,在的亲吻中断断续续地求索着,像渴的鱼:“……嗯……来……用手……”
“唔啊……嗯……”
他毫无经验,生怕疼她,手指上全不着力,只吊着手腕轻轻发力。
碰到的某一,似乎有一些异样……他试着轻弹指尖,在那里打转摩挲,来回地连。
就连现在,心里有翻江倒海的话想对她倾吐,他却一句都说不来,只是不知哪儿来的胆量,紧紧地拥住了安宁。
地上一团烟的纱裙已经被烂,兰床上一片凌乱,安宁双张开,殷红的,床单湿哒哒地洇着一汪渍。她面对镜坐着,被范雎从背后抱在怀中,腋伸一双大手,一只正在画着圈轻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却伸向她两之间,在就着淫的,玩着中央那颗的花……
他们赤的上,第一次紧贴在一起。他蹭着她的脖,如获至宝般受着她肌肤的温度,和前丰满的柔。年轻的为她血沸腾,相思骨的心也为她而雀跃。
一张俊无俦的侧脸,正在痴迷地吻着她白腻如玉的颈项。他不厌其烦地反复吻着她,时而住她的耳垂一番,时而伸濡湿的粉红尖,一边着一边轻轻啃咬她的颚。
哪怕她是这么的冷漠、阴鸷、病态。
明月掖轩窗,窥视着床上翻云覆雨的男女。
“啊……嗯……”
湿的带着许多突起,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安宁汗湿的桃被刺激得禁不住地轻轻前后扭动,那种从里面被她夹裹的受,让范雎觉得前所未有的新鲜和……
如果,在她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起的大阳……光是想想,他就几乎要丧失理智。
她对着镜欣赏着自己被后的男人搂抱着抚的景象,待他偶尔抬眸,彼此的神在镜中相接,便转过脸,胶着地与他亲吻在一起。
安宁已经麻难耐,主动扶着他的手,将他引导来。
这一次,安宁没有回应。
范雎拥着安宁,看不到她此刻的表。两个人在沉默中长久地无言,忽然,她伸手抚摸他柔的长发,在他耳边响起的叹息,似乎第一次带着一温度——
“嗯啊……”
她的蜜在轻轻地动,温升,上的小珠都充血突起着,像许多张依依不舍的小嘴,每一次送都在拼命地摩着他……
“……”
好舒服。
她看着镜中自己淫地半张着小嘴,慢波,粉腮,在滴滴地轻声呻……
哪怕前路渺茫,还要忍受不知多少磨难和屈辱。
范雎回想起刚才报复愤的种种意淫,当时明明恨不得撕安宁的裙就不不顾行,可真的到了时机,她在他上已经湿得像条人鱼,却怎么也舍不得用了。
他调整姿势,跪坐在宽大的床上,依旧从背后抱着安宁,只是将她两白的肉向上轻轻托起,一指的间隙,便带着青涩和犹豫,将中指从前面,在淋漓的阴唇间摸索着那朵花。
“啊啊……!!哈啊……!这样,这样好舒服……嗯啊……”
能拥她怀,对她说这仅有的两个字,一切便已值得了。
他定定神,开始温柔而缓慢地动手指,探索她最微幽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