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讨饶的话,他又实在难以启齿。
“呵。那……这里呢?”
公主还是一直看着他,手指却顺着玉反面的背筋,一路向去,手掌一翻,拢住了他的两颗阴。
“这里,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玩儿的?”
范雎已经无暇回答,只是夹紧了双,努力集中神,想让如的快尽量平复一些……
他的玉大小十分趁手,握在手中沉沉的,仿佛两颗褐的鸡卵。安宁公主起了兴致,将两颗拢在手中又是上掂,又是前后动,纤细的手指如抚琴般不断弹拨着,适度的摩让他舒服得抿起了嘴。
梆的肉棒却更渴望纾解,急于邀似的,从里又涌几滴来。
“嗯?嘴上说什么不要,却要得很呢。”
范雎才平息一阵想要的冲动,听到这句话,几乎要崩溃……
“起来。”
他失魂落魄般站起,的阳也跟着颤颤巍巍。被跪得皱巴巴的一全掉到了地面上,安宁公主淡淡说了声:“脱了”,便引着这懵懂无知的少年,来到了兰床之侧。
她撩开金丝床帐。范雎看到那床榻十分宽敞,几乎可合卧四人,锦被枕衾都熏了香,很是雅致舒适。
就着烛光和月光,他还看到床放着一些令他发麻的,在闪着泠泠寒光。
是一些绳索,带手铐,还有铁链……
范雎涸的嘴唇,真正到了一丝恐惧。他未经人事,全然不懂这些的用途,只朦胧联想到严刑拷打,不知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责罚。
公主却泰然地捻起一条黑的绦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
“……这是要,什么?”范雎被她看得心惊胆战。
“来。坐。”
公主也不回答,将他摁坐到床沿,像欣赏绝世的瓷一般,凝视着他,抚摸他脸庞的轮廓。
洁白的手指抚到他英俊的眉时,她魅然一笑,呵气如兰地对他耳语:“你会喜的。”
一秒,范雎前就被蒙上了一条漆黑的缎带,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有些心神不宁,很想问问她,这究竟是在什么?
可她从到尾,也没回答过他任何一个问题。
他看不透她,却不得不臣服于她,胜负已定,无可转圜。
正忧心忡忡,耳边忽然响起一些嘻嘻索索的声音。他的听觉和觉变得异常活跃,慢慢地,知到自己上的衣被她剥了个光,暴在秋季如的凉夜里。
连门外原本微不可闻的戏曲声,似乎都清晰了些。
一起来季王府的同僚们,包括萧昱,都还在花园忙着赏月献演,而他却和公主偷偷藏在这里,赤着男女苟且之事……
手腕被执起,打断了他飘远的思绪。
他听到“咔哒”一声,想是双手被拷上了手铐,举过,吊在了的床梁上。
修长的大被哄诱着分开,折叠到侧,以一种阴和菊几乎一览无余的羞耻角度,和肩背,胴,捆绑在了一起……并没有绑得很紧,却也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