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泉和杨细说话时,完全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样,赵渊清楚的听到骆泉说:‘我跟家里商量了一,觉得还是早调到H市比较好,这样你次有什么事,我也可以第一时间知。’
“杨哥说,这次只是意外,你不用太自责。”
杨细已经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有些奇怪:“刚刚是你们在打电话啊?”随即稍稍松了气,他们这次来,是为贫困的村民争取自己的合法利益,这种事难免得罪一些人,左右等不到赵渊回来,他还真有些担心会事。
陆浅托着巴,他怎么觉得这个画风完全不像是那方面的关系啊,反倒越来越像是晚辈和长辈,或者级对上级?赵渊平时一向聪明,这次恐怕真的是当局者迷了才没看透。
骆泉打电话给杨细的时候,赵渊正好就在边上,因为杨细也没特别避讳他,所以两人通话的容他听的一清二楚。
陆浅扶额,果然不能对杨细的商抱有任何期待,觉得一句两句话的也说不完,他索扯开浴袍把自己包棉被里,才无奈的说:“我是说赵渊暗恋骆泉这件事!”
赵渊曾经说过自己有喜的男人,只是杨细一直没探究过到底是谁,还记得赵渊说过他买过很多很多的礼,只是从来没送去过,这么想来,恐怕也有些年了。
“知啊,骆泉是赵渊结对人,之后也一直有联系。”杨细理所当然的说。
因为小镇条件比较艰苦,小宾馆也没有那么多的客房,所以这次来的所有教师和学生都是安排的两人一间,为助理的赵渊就被理所当然的和杨细安排在了同一间房。
听到杨细的声音,陆浅就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你在吗呢,也不给我打电话。”
和赵渊聊完后,陆浅直接拨了杨细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杨细低沉的声音从那传来,“浅浅。”
“对,你既然连这个都不知,所以说,你肯定也不知,你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我?他喜骆泉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喜你。”杨细自然而然的迷惑。
不怎么样,陆浅还是决定先去找杨细确认一,再结论。
杨细此时正拿着外套往上套,把手机换到左手:“小赵说想去走走,这都快两个小时了,他还没回来,电话也不通,我想去看看。”
杨细闻言惊得差手一把手机掉到地上,还好及时接住了,“他喜的人的原来是骆泉?”
这么重要的事,赵渊却是从他打给杨细的电话中得知的。
这的陆浅闻言,嘴角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真是太杨细这种直接的反应了,但是这次他可没忘主要问题,
“他真的这么说?”这次连陆浅都有些惊讶,“那杨细怎么说的?”
骆泉上就要升任省教育厅厅长,将原本打算在四十岁实现的目标提前了一年,而就职地,自然是作为省会城市的H市。
“恩,是啊。”陆浅大方的承认,接着问:“你知赵渊和骆泉的事吗?”
“那你还是先别去了,他现在可能想一个人静静,我刚和他通完电话。”
都在祈祷骆泉可以再次调回H市,这样两人至少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见面,可当这天终于来到,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骆泉回到H市,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