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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直熬到第二天午,我才起去寻找。
男人的年纪很难猜测,他比我想象中年轻许多,三十四十都有可能。他年轻时必定是个很漂亮的男人,步中年后漂亮中添上了一成熟,很迷人。
那你们怎么知我有危险的?我问。
原来心中还是在意的。
外婆给的纸条上只有地址,并无姓名,所以我无法提问,但看见他的那一瞬,我就知,就是这个人了。
茫然哥摇摇,显然是不信我的话。一个女人走,肯定是因为不顺利了。茫然哥一副历尽沧桑的模样。
究竟是谁帮了我,也查不来,我只能谢这个世界好心人多多了。
这个人,就是我从未谋面的父亲。
我也没话反驳了,他说的也不无理。
后来的况,我也不太清楚,由于寒冷,由于恐惧,我在努力爬上泥坑后就晕菜了。
自己幻觉,但仔细聆听,发现警铃声逐渐近了。那歹徒也听见了,着了急,立就想甩掉另一英雄黑影走人,后来……
我只能将路上塌方晚到的事,争取党的宽大理。
父亲所在的地方是个江南小镇,风景淡雅,因为交通不便,并没有受到多少商业气息的侵蚀。其实小镇并不大,但我还是找了个旅馆住,洗漱,吃饭,拍照,并没有急着去寻找,即使知父亲可能就在附近。
神秘的血缘无声地告诉了我这。
并非是不在意,不过是在刻意拖延。我有太多的害怕,害怕他可能有了新的家庭不便与我相认,害怕他是一个风惯的人本不记得以前还有个女儿,害怕……他或许已经不在人世。
火车站晚上特别危险,以前就发生过单女被杀事件,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家家的,怎么胆就这么大呢?茫然哥仗着穿一警服,开始教训我。
虽说没逮着人,可茫然哥他们把我的行李给追了回来,第一时间,我查看的不是钱包,而是层袋中那张写有父亲地址的纸。
这次的事件让我明白,随时随地我都可能会小命呜呼,我不想自己的生命到最后一刻还留有遗憾。
就是生活太无聊,所以到逛逛呗。我说。
要是顺利,估计我现在已是在家忙着养育儿女了。
小镇中有一条小河淌过,父亲就在河对岸,越过石桥,穿过青砖乌瓦的房,我找到了那个地址。是个卖墨画的小铺,墙上挂满墨字画,中间有一书桌,上面摆满文房四宝,虽朴质,却是实打实的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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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到底是什么?茫然哥好奇。
等事理完毕,我也没来得及欣赏此风景,立就搭乘了去往另一地方的火车。不同的是,这次的目的地是明确的--我要去寻找父亲。
醒来时在医院里,旁边一小帅哥民警正等着给我笔录,告诉我那歹徒跑了,希望我能帮忙画相貌图帮助缉拿。
是有人报警,怎么,不是你报的?小帅哥仍旧一脸茫然,我都觉得应该叫他茫然哥了。
喝了碗粥我忽然记起昨晚的英雄黑影,便询问其落,结果小帅哥一脸茫然地说没见过这人,说我应该是记忆现失误。
看了许久,我转,才发现有一中年男正从室走,盯了我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