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生命就是一个由烦杂归于寂静的过程。
我问唯一会原谅给他吗?唯一在电话中淡淡一笑,说,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走了,现在回来还有意义吗?
走的时候我便已经放弃了手机,每到一地方,我都会买张明信片寄给外公外婆,告诉他们自己一切安好。偶尔也会用公用电话打给唯一他们,告知自己最近况。
静夏现在啊,就缺一个舅妈了。唯一意有所指。
那你就赶紧给你哥找吧。我说。
静夏有你这样她的妈妈,自然是幸福的。我说。
深夜的火车站灯光通明,仍旧有不少旅人来往,我买了张火车座票,去了一个第二天一早便能到达的地方。
如同覆不可能收回,如同秦丽不可能复活,我与唐宋也无法重新开始。
唯一在夏天诞了一个女婴,取名叫静夏。一个生命的消逝总是伴随着另一个生命的诞生,这个世界永远生生不息。
翻个,我睡着了,无梦,甚是安稳。
记得有个女歌手曾经唱过一句歌词,秋天别来,秋天别来,我还没忘了他。如今秋天来临,我仍旧没忘记唐宋,也不打算忘记--他给予我的快乐都是真实的,我应该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
背上的双肩包开始破旧,脚上的球鞋换了好几回,半年过去,而我,仍旧在行走中。
我离开时,是天,经过的每一地方都有鲜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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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地,冷气袭来,衣增厚,秋天已经来临。
只要他要,我什么都给。
会在哪里歇脚,我不清楚。
经过这件事后,唯一成熟了许多,不知不觉间,我们都已经长大,只是料想不到成长需要付的代价是如此昂贵。唯一告诉我,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静夏能平安长大。
逐渐地,鲜花更艳,结了果,刺目的阳光告知我夏季已经来到。
唯一决定当一个未婚妈妈,可段又宏仍旧是神通广大,知了这件事,总是千方百计跑来看孩。
我只拿了外公外婆给的钱,其余事,都放弃了。
是要将最后的全释放一般。什么我都给他,,,气息,思想,我什么都给了他。
最后看了熟睡中的唐宋,看着他的舒眉俊,看着他枕边的贝尔果,看着桌上的那纸离婚协议书,我掩上了房门。
世界上的别有更多的彩,我需要远行来摆脱自己的偏执,来获得心的平静。
可我哥心里就只有一个你。唯一脆也把话挑明了。我说大绮,反正你和唐宋也没戏了,要不就嫁给我
我走,不是为秦丽的死忏悔,不是为了逃避,只是为了寻找自己。这么多年来,我始终陷于一个字当中,挣脱不开,从未看过天有多,地有多广。
开玩笑的。。。。。
秦丽的死让我明白了很多,她和我是妹,我们有着同样的偏执,再留,我会变成第二个她。
随着火车的开动,我也闭上了睛,灯光在我脸上转,昏暗之中我似乎看见了小半生里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他们吵吵闹闹,最终归寂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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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过后,唐宋沉睡了。我起,穿好衣服,桌上荧光表显示着凌晨3。万籁俱静,而我却要发。是远行,目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