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她躺平了任他动作。

        碧霞不答话，钺灵就伸手掀起他的裙摆，探到裙底，去解他的腰，解到一半，又被他抓住手，“不许碰。”

        “你要怎么？嗯？”钺灵故意问，因着方才碧霞威胁她，这时故意不合。

        她伸手摸碧霞衣襟里一捻，碧霞就了一声，手搭在她上，两人往床铺上倒。

        碧霞羞恼地猛一击钺灵的手腕，可钺灵手仍握得紧紧的。“钺灵！”

        现在她可要好好验验。

        钺灵要使坏劲，暗自夹紧了边，手抓着碧霞的腕，教他摸到阴，去那，随即握住两枚卵，用手上功夫挑。

        钺灵抓起裙摆，只见那立在两间，颜浅粉，分量不轻，模样是她见过的当中好的。而且碧霞天生没什么发，看上去比山中的雄妖要好滋味。

        “办什么正事？”钺灵不急不缓，手上功夫不松懈，“我这不正在办？”

        钺灵探手，摸了摸碧霞那。

        好不容易脱了，碧霞反而不太敢碰，咬了咬唇，轻轻把手放在钺灵的。

        她的手扣住碧霞的往压。“仔细摸摸，不是说我整天摸你吗？现在摸回来不正好？”

        钺灵见他早赤地挨在间了，却只解了，连足袜都未脱，不免要帮他宽衣解带，但一伸手就要被碧霞打。碧霞不愿脱了衣服赤。

        碧霞未经人事，哪里是她对手，一会儿就轻颤着了，他是初次交合，尤深，脚尖都绷着，靠在钺灵，闭会那从散到脑里的舒，连呼都要停住。

        碧霞坐起来，俯去解她的衣带。

        “不敢。”

        “不许问了！”他虽主动提要圆房，但碧霞到底还是个未阁的，羞于提起房事。

        等碧霞缓了气，见钺灵没有动作的念，只能低里的那样，贴近她，直到足够近。

        见碧霞了，筋骨都酥了，懒懒地躺在她的臂弯里，钺灵心也了，毕竟份深，开：“明日我就去向你娘提亲，若事成就不必再提，若不成――”

        “你！”碧霞抓住她的手，“你不转，我怎么……”

        她咬了咬牙：“叫你娘斩了我的也好，你提去给我府中众小妖看，叫他们都另寻路，还有升云，她是我结拜姊妹，谊非同一般，我怕她要为我复仇，你千万劝住她……”

        碧霞抱住她，“现在尚早，你再留一会，等钟鼓声响了再走。”

        “不要看了！”碧霞扯裙摆盖住间，伸手推了推她。

，也算圆满了，钺灵心里已想开了。

        钺灵终于松开了手。

        碧霞一弹指，两侧的床帐就落合起，掩住他俩的影。

        钺灵闷笑了几声，她早年和好些雄妖厮混过，也曾见过未经人事的，只是山野怪不碍于德拘束，没什么羞怯难为，大多顺从望，大胆野，碧霞这样的，她是第一次见，新鲜得紧，难怪她喜碧霞。

        钺灵侧转，将碧霞揽住，手上使力，让他和她面对面躺着。

        “可是看过了？”钺灵鼻息重了些，方才中了药，现在碧霞又这幅样，勾起了她的邪火。

        碧霞边的那东西翘立着，挤钺灵间，在中间动，却不得其。

        “怎么不动，不是要办正事吗？”

        碧霞闷声不说话，手用力往外。

        他红着脸自己将褪来，只是脱到大中间就不肯再脱，也不给钺灵再动。

        钺灵就这样看着他笨拙地动。

        “别摸了，办正事。”碧霞急着成事，推了推钺灵，“快转过去。”

        “笑什么？”碧霞心想她这是在笑他了，有些不兴。

        她伸手握住碧霞那，抵住，“叫你摸摸又不肯，只看那几页怎么能成。”

        她还要再提，但碧霞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了，你也休叫我这些，若不成，我便不活了，死也要死在你前。但我若死了，可不许你再娶。”

        “你是要看我笑话吗？”碧霞咬牙打了她一。

        其实先前他俩时，钺灵也摸过碧霞边那玩意了，只是碧霞用裙摆半掩着，就这样摸到碧霞都不曾见过样。

        碧霞红了脸，手抓着钺灵的肩膀，腰往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