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再也没有那些顾忌。壮羊羔这韧劲儿十足的,上前后左右地怎么捣鼓都掰不坏。每每看着这在外人面前很拽很傲的大人儿,乖顺服帖地躺在自己腹哼哼唧唧,媚叫求饶,当真是天底最让纯爷们儿捶咆哮的一大事!
也不嫌弃他长大了,长壮了,长胡了。
?”
息栈赫然发觉,自家男人对于炕上这儿事,怎的如此衷。已经是老夫老夫,左手摸右手的熟人,兴致仍然不减当年,甚至变本加厉。
两手扒住灶沿儿,淌着汗,被后的力拖拽得往复磨蹭。
大掌柜伸手拧了一把小凤儿的腰:“哼,后悔了又怎样?呵呵呵呵,老可不敢休了你,你不得举着小锥找俺玩儿命啊!俺要是再找了哪个小娘们儿,不也得被你给喽!”
息栈翻一把抱住大掌柜的腰,搂得紧紧的,发蹭着男人的,小声咕哝:“我怕你以后后悔了……”
那一年秋,野山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绺里最壮的兵和最好使的枪,军师、炮、粮台、香英尽,山活儿。
半空中翻卷奔腾的厚云,向着一线天边咆哮而去。
其实在大掌柜心里,现在炕上这一坨壮羊羔,起来反而更加利舒畅。以前那一枚纤瘦细弱的小板儿,压在三个麻袋的份量之,总有些于心不忍,怕伤着了人。甚至有些心虚,自己一个三十多岁大老爷们儿,跟小羊羔整那种事,分明就是在欺负小娃。
第七十三回.千里追击宿仇怨
息栈“嘻嘻”笑了,心里三分哀伤中裹了七分的甜蜜,凑上脸,住男人的唇,着一重一重的依恋与钟。
白沙浩瀚,远目连绵不绝。
“你!……我哪有那样蛮不讲理的。”
“不想。”
息栈的确是壮实了许多,前后背袒一条条细韧纠结的白肉,不多不少,将的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小腹随着男人在上的搅动撞击,隐隐现八块肉的轮廓阴影。两条颀长的,筋肉结实紧凑,自大沿膝后到小,画一优雅的弧,这如今再搭上男人的肩膀,份量已经沉甸甸了。
“那不就完了么,老也没想娶个娘们儿!甭瞎琢磨了,扫俺的兴,睡觉睡觉睡觉!”
绺里娶了媳妇的伙计这两年多了起来,也了好几个小崽了。男人看在里,难免心中不想。息栈是怕大掌柜后悔了,想要再娶;或者更糟糕的是,心里后悔了,嘴上却又不敢与自己讲实话……
男人压了上来,抱住雪白的膀,狠命地撞击。还觉得不过瘾,“哗啦哗啦”两掌推开灶上的一堆锅碗瓢盆,将羊羔翻转过来,架上了锅台。
越长越像个男人,很俊很帅的那种男人。
上边儿,边儿,都长“胡”了……
“你小崽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当初你个熊玩意儿的好事都不认帐了!”
火炕的一,黄泥砌成的灶台,这多日以来,已经快被息栈的前磨圆乎了棱角。
秦寡妇着七个月的肚,站在山梁上,提着一篮红鸡,遥遥地挥手,为征的男人们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