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喊娘,又毁了一片西瓜地!
芨芨台的土匪们惊惶失措,人ma后仰。一kou气儿还没有chuan上来,炮楼上那杆枪再来一声闷响,断了手的那个倒霉dan,脑壳上穿了孔。另一个敢死队崽zi,吓得直接tan倒在地上,爬都爬不动。
上菜,又一碗豆腐脑!
柴九面se嗷白,xia嘴唇发抖,不再喊话,拨转缰绳就走。
众崽zi们一看自家大柜竟然要撒tuizi,纷纷掉tou鼠窜。
镇三关其实真就带了五十发zi弹爬上炮楼,多了没有。
也不用多,五十发zi弹,五十颗脑袋,枪guanzi震得响当当嘎嘣脆,威吓力足够吓退这帮土匪,顺便再取了柴pi膏药的命。
柴九如惊弓之鸟,骑在ma上仍然觉得脑后阴风阵阵,凉气袭人,冰冷的枪guanzi仿佛已经杵jin了tou发,抵住柔ruan的toupi。
惊恐之中一激灵,脑袋xia意识地往右一扯,左耳朵突然一阵钻心剧痛,被jianyingguntang的烧火棍一棍zi击中似的,nong1腥黏稠的红粥在半边脸上开了锅!
柴九“哎呀”一声痛叫,再伸手去摸,没了!
原本长了一只耳朵的地方,空空如也,就只“咕嘟咕嘟”地往外pen涌re辣辣的烧yan的红浆。
芨芨台柴大掌柜顾不上火烧火燎的疼痛,将shenzi伏到最低,扬鞭猛chouma屁gu,抱tou撒鸭zi逃窜,一蹿就蹿chu几百一千米。
脑边耳畔“呼呼呼”数颗枪zi儿掠过,随从们一个一个扑倒maxia。
张家gao楼院墙上的家丁们趁乱一齐开火,打得众匪顾tou顾不上腚,被ma蹄践踏致死无数。
这一战芨芨台绺zi人ma损失惨重,元气大伤。柴九丢了一只耳朵,“四梁”之首的炮tou临阵被dian了,什么油shui都没捞到,还白送给张老爷zi几tou骡zi、几辆大车,可说是丢脸至极。
硝烟散落,雾尽天寒。
龙少爷指挥几个家丁连拖带拽,把大掌柜从狭窄陡峭的炮楼攀梯上nong了xia来。
息栈焦急地等在xia边儿,赶忙上去搀扶住男人。
大掌柜脸se有些发白,额tou汗湿,虽然卧倒打枪不用跑路不用挪地方,可毕竟还是费心费力费神,血气不支。
小凤儿伸手抚了抚男人的xiong膛:“怎样?”
“他nainai的……没打中。”
“什么没打中?”
“狗日的姓柴的!!!没打中……”
大掌柜一脸郁闷和懊恼,打了这么多枪,就是最关键的那一枪,他娘的竟然歪了!
息栈贴心地rou一把男人的xiongkou,给这厮捋捋mao顺顺气:“没打中xia次再打呗……我是问你怎样,还好么?没疼到伤?”
炮楼上,大掌柜垂yan抬枪,瞄准柴九的后脑瓢,牙gen搓得嘎嘎响。yan前闪过的是mei羊羔缀满伤痕的小shen板,又糙又ying的ma鞭zi还专门往羊羔羔shen上平日里被衣服裹着不见人的地方chou打。
那几块白nennen的小肉,就只有老zi能看,别人他妈的谁也别想偷窥染指!
那一挂粉扑扑、ruan呼呼、会动会翘的小鸟雀,就只有老zi一个人能上手把玩,竟然被柴九给打得快残废了!乌gui王八羔zi!!!!!
就这搓牙发狠的功夫,yan睫一抖,手腕就飘了。
打枪就是这样,闭着yan吊儿郎当随手瞎打的时候,大掌柜是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