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忘:“交给我。”
景岳将他所见说了,一忘蹙眉,“那掌柜与大胡一唱一和,的确像是故意引人往那想。”
人们习惯地摆佛像,可却不像往常一般脆。
“你们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查来吗?”
一忘:“你怀疑他们认识?故意戏?”
一忘也,“究竟什么事,他们要靠自/焚来制造恐慌?”
两人对看一,更觉是有人刻意为之。
可刚拜了三,她也像昨天几人那般自/燃起来,转没了命。
佛侍们小
一忘:“自燃神魂来戏?”
众人战战兢兢地应了,偏那大胡大汉愣,还大着胆问:“敢问佛寺,他们是被佛接走了吗?”
景岳:“……”
一位妇人迟迟不敢跪地,她婆婆见了,怒骂:“还不给我跪!你想让人误会我们不敬佛吗?”
景岳:“如果我们猜测正确,那些人是有意针对佛。”
与此同时,旌阳城里还发生了两三起类似事件,一时间人人自危,到了午时,竟没多少人敢祭拜了。
盘问。
等佛侍一离开,客栈里的人立刻作鸟兽散。
景岳:“至少店小二与大汉是自/焚无疑。”
大胡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白袍人仍不解气,以造谣惑众之名将大胡拖走了,临走前不忘再次警告客栈中人一番。
一忘很认真:“不,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这时,钟声响起。
妇人委委屈屈地跪了,她婆婆却继续:“一些市井言罢了,佛侍们说过,佛绝对不会这种事,一定是阴谋,是有人要陷害佛,就像当初那个被杀千刀的人!”
白袍人或许是想到外死那几人离客栈远得很,若是有人捣鬼,也没本事同时暗害多人,于是没有继续追究,只:“好你们的嘴,不该说的别说。”
临到景岳,白袍人估计是见他面生,神十分怀疑,一忘立刻挡在景岳前,以随侍的份代替景岳接受盘问。
当然,白袍人什么也问不来,客栈里的人相互为证,排除嫌疑,掌柜还特意为景岳和一忘解释,说他们初来乍到,尚且不明况。
景岳:“你觉得不可能?”
街上传来女人的惊叫,男人的痛哭声,目睹了这一幕的人都是惊惧不已。
妇人的丈夫连忙来劝,婆婆这才收住气,对着佛像叩拜起来。
景岳:“大胡、掌柜、死掉的大汉和店小二,都是修士,除他们之外,客栈里还有两个修士,都混在大汉那群人中,不知其中是否有关联?”
景岳和一忘回到房中,一忘立刻:“刚刚为何拦我?”
尽佛侍提前叮嘱过,但几人在祭拜中自燃的事依旧传得人尽皆知,就连被抓走的大胡此前一番推断,也不知为何传了去。
次日一早,景岳和一忘便了客栈。
景岳两人想不清楚,被称为佛的洛僧人同样大惑不解,他并不知那些人的死因是自/燃神魂,只当有人在捣鬼,此时正对一众佛侍大动肝火。
白袍人皆是一怔,就听大胡说了自己的推测,白袍人然大怒,“放肆!佛慈悲,怎会施以如此手段?!”
景岳沉默半晌,觉得事有诡异,便:“我们找人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