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正在院中捣药,见景岳也来了院,便:“长昨日休息得可好?灶房里有粥和馒,正乎着呢。”
一忘稍稍挣动两,便安静来,闷声:“那个杨夫人不是好人,你别被她骗了。”
景岳略有些意外,他虽知一忘早早便离了屋,但以为对方多在院里,没想到竟是去了。
“怎么……”
一忘:“杨家中了诅咒。”
一忘,将他听来的话一一复述。
“多谢夫人,不过我带着粮,刚刚已经用了些。”景岳问:“杨公不在家?”
景岳:“他们可有说,诅咒从何而来?”
次日一早。
景岳见一忘难得几分天真,忍不住摸摸他的。
一忘表一沉,只当景岳不信他,又听对方:“是怨灵。”
一忘看了看那株草,又望向杨夫人的背影,表若有所思。
“不是诅咒。”
一忘见景岳表淡淡,一都不吃惊,微有些失望,“后来杨夫人刚好没几日,杨松就差儿坠,他们还不知,杨松昨日又遇上了铁针蜂……”
一忘想到昨夜里见到的一幕,总觉得怪怪的,但他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于是今早便想门打探儿消息,可惜没听说杨夫人有何不妥,倒是听说杨家中了诅咒一事。
景岳:“你如何得知?”
景岳:“为何?”
一忘:“在哪儿?”
尽如此,他还是信杨夫人有问题,他见多了这样看似慈和柔弱,实则蛇蝎心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正待去寻,就见一忘小跑着回来,表不太好看。
景岳话还没说完,一忘就难得主动地拉着他,也不杨夫人好奇的目光,直接将景岳拉他们俩的房中。
一忘直直盯着景岳,像是怕他再次嘲笑自己,但见景岳态度很端正,他稍稍满意,便:“杨松和他夫人成婚不足一月,但杨家却了好多事。先是他们新婚第二日,家里灶房烧起来,还好他们发现得早才没有酿成大祸。可就在当天,杨夫人又落河中,不过被救了起来,病了很久。”
如今的一忘再是早熟,终究是个不到十岁的孩,所以才会被诅咒给唬住。
她见景岳四望探,便:“您那位小童,一大早便门了。”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一忘关上门,肃着小脸,很小声地说。
最终,一忘垂眸,“我就是知。”
可他的直觉,也能让人相信吗?
他本不想这么快告诉一忘,毕竟有些事他也没想清楚,但再不说,一忘怕是要生误会,便坦言:“昨日我们救上杨松,我就发现他上沾染了很重的怨灵之气,因此,我才想来他家里看一看。”
杨夫人:“他为我采药去了,昨日了意外,药没采成。”
一忘:“莫非杨家有怨灵?”
景岳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一忘原本还能保持平静,但渐渐生恼怒,转就要走,却被景岳一手捞过来,抱在怀里。
景岳:“你先告诉我,你今日都听说了什么?”
她一走,黑暗中走一小小的影。
“怨灵?”一忘愣住,邪鬼之说他虽听过,但从未遇见过。
景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