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风:“会不会是她用什么秘术掩藏了呢?”他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并不是质疑老祖的实力,只是修罗塔实在诡异……”
种种疑加起来,景岳便断定修罗塔的修正是附在程蕴。
程蕴作为一位颇有名气的剑修,显然是剑之人,又怎会在还有余力时把剑当拐杖一般杵着?
林怀雨:“可她若死了,修罗塔会不会有新的传承之人?”
秦燕支重创程蕴丹田,景岳拍向对方灵识,都是要修血,而在程蕴看似绝望闭上的同时,修血就已悄然遁逃。她此时没有本,只能尽快潜伏到一中,而四人,林家兄弟当然最好控制,景岳只要盯住两人,就一定能抓住修。
察觉不?
景岳见秦燕支哑,暗自得意,也不再追问对方为何要骗他使不剑魂的事。当日叽叽偷偷把事告诉他,他就明白了对方的小心思,一开始有些生气,但想来想去,生气又成了无奈,还有一心疼。
林怀风:“总觉得不真实……”
众人想想也是,如今最关键的,还是得离开迷龙阵。
林怀风回忆了方才一幕,还是没觉得有何不妥,他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可他哥哥也摇了摇。
秦燕支再次握住景岳,却听对方传音:“你的一,原来是我?”
景岳很清晰地记得,昊天界里秦燕支还小的时候,就总是抱着剑或者扛着剑上山,从来都不会杵着,这是真正剑之人的本能,剑修,多半如此。
又不知走了多久,四人终于来到了迷龙阵的,周围有十来个修士等着,但此时,人人里都是怨带怒,毕竟谁也不知人群里会不会就有谁偷
景岳:“完了。”
景岳笑:“就算有秘术,也需要神魂来控。她的神魂想必在肉/毁掉的一瞬间就转移到血上,如今血又被燕支封禁灭杀,神魂也一并消散,她又如何控制其它血?”
秦燕支:“……”
景岳:“刚刚发现你时,我和燕支就察觉了不对。”
景岳:“当然是鼻涕泡的你啊。”
林怀风:“这么说,她真的完了?”
林怀雨:“原来如此,但万一她还有血附在旁人上呢?你们也说,她或许还有底牌。”
但此后,迷龙阵分明已变化结束,他们几人原本互相拉着,却还是分散开了。当时就像有无形之力阻隔了他们,景岳的神识分辨此乃一种障法,如此诡异,让他不得不想到修罗塔秘术。
秦燕支:“剑魂不就是那几种形态,你以为能是谁?”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仅从这一就判断,只是心有怀疑罢了。
他能想到,秦燕支当然也能。
程蕴赞同:“很有可能。”
景岳:“她杵着剑。”
秦燕支:“握剑的姿势不对,我们剑修若非不得已,不会那样对待剑。”
景岳:“我曾用她一滴血追踪到她本,如今也能利用这滴血找其他血的位置,我找了,没有。”
林怀风:“哪里不对,我怎么没看来?”
“或许吧,明天,一百年后,一万年后,或者永久消失……”景岳笑了笑,“此时多想无益,至少对方得从练起,至少,我们杀掉了前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