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醒来的时候睛发,眨了好几次才适应光线,现实当然不同梦境,边没有躺着某个人。但也比预计的要好得多,自己并不是冰凉的地面,而是柔的单人床,上还裹着被。
欧阳在穿衣服的时候,隐约也想过会不会是真的跟什么人了。
会梦到这样激烈的,欧阳都觉得惊讶。
“……”
最伤人的东西原来是梦。
欧阳一次知梦不仅有快,还会有痛觉。梦里肖玄在他刺的时候他好像叫痛了,但律动带来的觉终究是激多过疼痛,不自禁就抱紧那个搂着他的男人,在和深吻中糊地呻。
即使在梦里,欧阳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心里只觉得难受。虽然总是反复说一个人生活也好,他并不需要恋人,也早就不肖玄了。
过程中好像还被压在墙上,肖玄抱着他的,一边接吻,一边狂野送,得他几乎不过气。
欧阳把屉里很久不用的安眠药瓶翻来。以前吃这些东西是为了不噩梦,现在却发现梦要可怕得多。
全都是宿醉后的疼痛,甚至后庭都有轻微的胀痛觉,欧阳有些惊慌,也很尴尬,他记不起来醉酒的时候他了些什么。
法克制。梦里好像还会不停呻,也了,而后就被分开抱在肖玄上,火的东西缓缓刺后庭。
“老师,我喜你。”
“……”
床单却是脏的,有不少痕迹。单男人都是这样,积得太久,晨起便要面对这样的尴尬。
床的时候得站不住,知后面肯定是被手指或者其它的东西过了。他想到醉酒中的自我满足居然到这种地步,就止不住尴尬。
可大脑的潜意识还是告诉他,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无论多么可耻,都会被赤地揭开来。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钟理还没回来。
“你要等着我。”
除了钟理,也只剩自己。
“我一直很你。”
的片段时而模糊,时而在脑里一闪而过,记不清梦里是换了多少姿势,了多少次,只有那火的觉异常清晰,在深的剧烈摩中像要燃烧起来。
说不的卑期待是多么可怕。
梦里长得像肖玄的人很是结实有力,轻易就把他抱起来。除了人般的,还在他耳边说了很多甜蜜的话,不停吻着他。
他抱着被翻了个,想继续睡一会儿,但已经睡不着,就只能闭着睛努力回忆梦到些什么东西。想着想着就觉得羞耻又好笑,而后心一阵阵痛。
但有谁会仔细到帮他把脱的鞋、衣服都摆好。
面对面的姿势似乎了很久,而后又变成趴在床上,被从背后,的在问大幅度,得他都快受不了,却挣扎不开。
就像有些人醉了就学狗叫,追着人索吻,胡言乱语,甚至手打人。行径无论多么荒唐,醒来都完全不记得。
衣服整齐地挂着,钥匙放在床柜上,手表和那把零钞都在,上还有柠檬沐浴清香的味。欧阳也记不得他什么时候开门来的,还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