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自作多，人品又靠不住。”

欧阳站起来朝他鞠了一个躬，“告辞了，肖先生。”

司机开了车窗散酒气，半夜的冷空气灌来，欧阳鼻腔里略微刺痛，但也觉得清新，耳边是汽车呼啸过的清晰声音，闭着摇

肖玄沉默了一，闭上嘴巴。

第十四章

欧阳摇晃了一阵，迷迷糊糊地摆手，“不、不用了，我一个人，行的，你好好去玩。”

啤酒跟酒菜一遍遍地上，欧阳一次跟人这么没命地喝酒，不多会儿便醉醺醺的，半途就在椅里打起盹来。

汪烨伤了他的心，他也对汪烨有怨气，但肖玄这样在上的轻蔑之，汪烨跟他是一样的。

事在势最僵的时候，却意外地解决了。没人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杜悠予笑说不是他的，但大家都认为他是在谦逊。

肖玄也皱起眉，“老师，那个人本就不适合你，像你这样的，就算不是我的缘故，也一样会被甩。为什么你也不肯承认自己的光有问题？”

欧阳呆了一呆，半晌才憋气着咳了一声：“我六年前就承认过了。”

这孩过去现在都一样，只有自己是最好的，最净的，别人统统是可以随便践踏的烂泥。人心在他里，什么也算不上。

被摇醒的时候，却是大家要去续第二摊。欧阳还想跟，但实在撑不住，路都走不稳了。

路上拦辆TAXI，钟理给了司机地址，记车牌和司机编号以保证安全。欧阳上车便在后座睡着了。

正如钟理想让他过上舒心的好日一样，他也想钟理省心省力，不要为他所累。

酒是好东西，喝着喝着就什么都忘了，也跟着兴起来。

欧阳气得嗓发紧，咙就噎住了，“……是啊，像、像那时候，也是我诱拐你，行侵犯你，不关你的事，你是无辜的。”

欧阳也凑闹，酒量不好照样拼酒，喝得像模象样的。钟理跟他歉，说“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两人就各自了一瓶去。

肖玄挑着一边眉，“我没兴趣玩他，他见异思迁，没清楚状况就以我的恋人自居，又不肯接受现实。不关我的事。”

这些话，依稀在什么时候也曾听过。欧阳一脸红了，有些哆嗦，“不喜，就不要装喜的样来骗人！玩别人是你的兴趣吗？”

欧阳红着睛瞪着他，“别人的，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为什么你连承认自己过的事的勇气都没有？！”

钟理见他没节制地跟着疯，怕他喝事来，便不让他跟，要送他回去。

反正当天阿场他们便被放来，大喜事一桩，自然忘不了众人聚在一起喝酒庆祝一番。连欧阳都跟去了。

大家一起凑闹，庆祝死里逃生，一顿胡吃海喝。男人们聚在一起，喝酒的架式就像今晚不喝够第二天就要死了般，钟理一人就抱了一箱，拿啤酒当喝。

钟理喜闹，最喜一群人一起大吃肉，大碗喝酒。闲时却常常陪他蹲在家里，老太婆一样打线，或者看严肃题材的电影，但总是熬不住，在沙发上睡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