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玄……”

推开门的人却不是卓文扬。欧阳惊讶地看着来人，勉问：“怎么是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还听到走廊上隐约的脚步声，想到连门都没关上，欧阳上都冷了，什么也顾不得，低声气地：“求、求你了，会有人来的……”

“不、不是的，他只是来送志愿表……”

咳了一声，把堵住的咙清了清，“现在还说什么……喜。”他不看肖玄，“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其实也好，本来就，不是很适合。”

这种黑白颠倒的话听起来只让人觉得又气又可笑，欧阳是笑不来，只红着睛瞪着他。

“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碰的，老师只对我有反应，是吧？别人碰你，你都不会有觉的，是不是？”

这样熟悉的问题，以前撒的时候重复过千百遍。

肖玄的气跟以往不太一样，又像讥讽又有凶狠，欧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一时有些慌张。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不会那样的。”

“那不然你在等谁？”

“老师你不是会永远喜我的吗？你是我一个人吧？不怎样，你都不会忘记我，去跟别人在一起，对不对？”

阵阵地痛。

欧阳被他用手指暴捣，痛得只想缩起来，发胀，见他解

肖玄动了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除了我这样的好学生，还有谁会来找你。”

欧阳害怕被人看见，都快结巴了：“真的，是文扬……”

他顿了顿，“你去念书，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该什么就。等你十年回来，应该也是个能的大人了……老师我，可能老了，运气好，也可能跟人好好的在一起过日……那个时候……”

“老师，你不喜我了吗？”

“肖、肖玄，不要开玩笑，你别闹了！”

“不要这样，肖玄，会有人来的……”

桌上的东西两就被挥到地上，杯、瓶什么的都碎了，劈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惊。

欧阳憋得满是汗，额青筋都爆来也挣扎不了，一开始又气又无法置信，哑着嗓骂了几句，渐渐越来越无力，就恐慌起来。

欧阳猛然被打断，吃惊地看着他。

欧阳有不敢相信，他没想过肖玄会有用暴力的时候，里满是血丝的样，跟以前那个笑咪咪，乖巧温顺的男孩本就不像一个人。

欧阳还在吃惊，肖玄已经大步过去，一把将他从桌后面抓了来，抱起来就压在桌上。

听到敲门声，他忙胡乱着脸，说了声：“来。”

肖玄只一声不吭，睛有发红，单手解着制服的带。

“文扬？”肖玄重复了一，喃喃地，“叫得这么亲……你什么时候和他有一的？分手以后的新男人就是他吗？”

拼命反抗，衣服还是被剥了来，肖玄本没什么温可言，就只急切地胡乱扯他，几就把欧阳脱得光，紧紧压在桌上。

欧阳睛一，想着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那种被欺骗玩得恨都淡了，心里只觉得发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