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肖玄的交让他很充实,就连看到一个有趣的新造词,都想着要告诉肖玄,两人一起来讨论。
“他嘛发呆啊,难已经见识到你的床上功夫所以念念不忘?我还以为欧阳老师是那
“这样啊,”肖玄又弯起睛笑了,“那就好。”
欧阳才教了没多久,连学生的脸都分不清楚,自然不了解他们的背景。不过肖玄这么彬彬有礼,想必家教应该很严格完善,家里肯定有为他请专门的家庭教师来辅导功课,当然不必晚上特地跑来。
“不是的,我朋友住隔间,两人合租一套比较便宜。”
欧阳想不到可以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令人轻松愉快的交谈对象。虽然对方是他的学生,小了十来岁,但要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让他看好了,反正大家都看。”肖玄很是大方,“我习惯了。”
“钟理业余是音乐的,要晚才回来。”
欧阳还专门去买了些据说比较受年轻人迎的零,放在冰箱里,等肖玄过来功课的时候,就可以给他当宵夜吃。
欧阳“啊”地推开椅,弯腰去捡,那笔本来在肖玄脚边的,不知怎么突然又往桌深去,欧阳只好半跪半趴,撅着屁,花了力气才把它来。
欧阳开始期待这样的相了。
窝在屋里看书毕竟有些寂寞,钟理虽然是最重要的好友,但两人好不同,话题往往差得十万八千里,他对车辆改装一片茫然,而看黑白电影的影碟,钟理一定会着睡死过去。
不知不觉,书本之外的话题聊着聊着就收不住了。先是说钟理,然后就说他的父母和,他小时候……
但肖玄来了几次之后,接去就不再现。
课间十分钟休息,千智了同桌,“欧阳老师一直在看你呢。”
欧阳不知原因,但是三学生的功课确实比较辛苦,不少学生回家以后还要另外补习,可能肖玄也是。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辅导太枯燥,讲话也很无趣,只会颠来倒去说些琐碎的东西;或者准备的零不好吃,而且家里也没有冷气。
“哦,他现在不在哟?”
欧阳着气爬起来,见肖玄眯着黑睛,表有些奇怪,似笑非笑地。
肘一碰,就骨碌碌桌去。
而肖玄本更是能言善,就连普通的一件小事也能说得妙趣横生。虽然有些年轻人的用语欧阳不甚明了,也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不会啦,时间晚的话,钟理会注意音量的。这个房旧是旧,隔音效果非常好,钟理练习吉他什么的,我这边都听不到。”
“音乐人?那不会影响到老师你休息吗?”
两人一对视,肖玄嘴角动一动,又变成乖巧灿烂的笑容,“对了,老师,你一个人住这里吗?”
无论怎么想,欧阳多少都有失落。几次了课看肖玄笑笑地跟人在说话,就想过去叫住他,但想了想还是忍住。
欧阳惊奇地发现,一向拙的他,被肖玄得地询问和引导着,竟然能一气讲这么多。
这么想着,想开说来,却不知怎么有种微妙不好意思的觉,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