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被动地跟着安凯文走楼梯,尽他很不喜自己总是被对方牵着鼻走,但是安凯文的地盘安凯文主,而且他还是自己的教练,容飞自觉没有说话的份儿。
容飞抬着,安凯文的表戏谑但是却俊非凡,那是与苏臻截然不同的风格。但是无论是谁,容飞都是仰望。
“因为你名声赫赫我还是只菜鸟,我臣服在你的光芒之。”容飞说着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没……没有……”容飞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
“所以不要浪费时间,走吧。”安凯文把容飞拽起来,顺带拎起他落在地上的行李包。
“怎么,你觉得凭我的能力负担不起吗?”安凯文扬了扬巴,“别愣在那里了,来吧。”
“你讨厌我,对吗?”安凯文又上前一步,容飞再度后退,正好撞到茶几,砰地一坐了去。
被安凯文这样看着,容飞紧张的僵在那里,他从前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怯场的人,如今台连观众都没有他却紧张成这样,实在好笑。
光是大厅,容飞就觉到迎面而来的时尚气息,尽没有锋芒毕,却难掩风华。正对着门的墙上,是一幅巨幅海报。那是一张安凯文走秀时的特写,他双手握着立领,神漠然目光深远,步伐与风衣的摆形成和谐的角度,场是疯狂的镁光灯。
“啊?”
“这里是我家。”
安凯文双手在袋里,来到容飞面前,微微蹙起眉来:“你在想什么呢?”
“其实走秀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和神秘,一千个人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一套时装在你上和我上也会有不同的效果。但是并不代表在我上的效果就一定比在你上好。”安凯文笑了笑,随手拿过一个遥控来,容飞后的墙上白的幕帘缓缓降
容飞咽。
“我又不会吃掉你。”安凯文扯起唇角,“而且你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吃。”
地室的四面墙被玻璃镜面覆盖,也就是说无论走到哪里,容飞都能从镜里看到自己的姿态。
“不用紧张,这里只有我而已。”安凯文示意容飞站上T台,而他自己却在T台仰望着容飞。
里的欧洲庭院。”
这栋别墅有个差不多四、五十平方米的地室。和练舞房不一样,这个地室的地板全用反光瓷砖铺成,甚至在正中央还有一块凸起的T台。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安凯文低来,他的额几乎与容飞的碰在一起,“如果说那次行把你从健中心拉去见佩里尼让你对我有不好的印象,我很抱歉。我有的时候虽然霸,但绝对不是个讨厌鬼。”
“谁要它那么大呢?”容飞有些紧张,他不知安凯文会用什么方法来训练自己,说不定会像足球教练一样一边着哨一边大声斥责容飞的背脊为什么不直,走路为什么没合上节奏,表为什么那么僵等等等等……
“我本人就在这里,你却看着海报。”安凯文轻笑了一声,今天他显得格外随意,半长的发被扎在脑后,耳边落几缕增添了律动,一丝不苟的沉闷被打破,他的整个五官愈发立。浅灰的线衫上有几丝银线,像是跃而的心绪。浅蓝的仔也使得他本来就修长的双看起来相当。